十年前
他还不明白，现在终于辨认出来——残留在骨头上力量，分别属于白虎法印和玄武法印。
心里有块地方动
动，暮残声抬起头，正要询问却被琴遗音再次抱满怀，耳边响起如呓语般细碎话语：“对不起……
……是……是毁
切……”
“你……到底在说什
？”暮残声无措地抱着他，握着残骨右手却僵硬成冰石，寒意和痛楚化为双刃蔓延至大脑，刺得他头痛欲裂。
“姬轻澜来自未来，他不惜取代过去自己，只为改变部分命运，尤其是……你。”琴遗音抓住妖狐把白发，喃喃道，“在他所知未来里，非天尊早于你之前找到，没有跟他反目为敌，而是继续千年前计划，帮他扫除障碍，布设灭神局……”
暮残声另只手缓缓握紧。
前将其抱在怀里，踮起脚用力摸他头。琴遗音用力回抱他，胳膊勒得骨头生疼，仿佛溺水之人紧抱浮木，暮残声不敢挣扎，只能下接下地给他顺气。
许久之后，个沙哑声音突然响起：“你还记得姬轻澜吗？”
“姬……轻……澜……”暮残声愣下，好半天才想起那是谁，大脑中关于对方切好像都被无形刻刀悄然刮除，连回忆都被刻意忽略，如果不是他本身对姬轻澜印象过于深刻，恐怕早就将其彻底忘却。
说起来，他在南荒境待近十天，也没从其他人那里得到有关姬轻澜星半点，代表这种遗忘不止作用于他记忆，而是这世上所有人。
姬轻澜就像他自己手中提着那盏香火，人死若灯灭，烟散尽成空。
“帮欲艳姬推动虺神君堕神成魔，让他与黑蛇融为体，成为复活罗迦尊容器……在寒魄城设下陷阱，借御飞虹之手杀死萧傲笙，又让她以挚爱身份活成剑邪……助非天尊算计凤云歌，让回天圣手变成魔将冥降，使昙谷毁于天罚……”琴遗音断断续续地说着，“借剑邪之事刻意接近你，与你纠缠百十年，让你对爱恨两难，想要将你拖入魔道变成对付道衍兵器，不惜算计你感情……”
“别说。”暮残声喉咙里像是有什东西堵着，又苦又痛。
“对不起你。”琴遗音身体不断颤抖着，“毁你切，就连你死……是错信非天尊，也是给你喝滞涩真元药酒，是……害死你。”
每个字都如雷霆在暮残声脑中炸开，那些被遗忘、有
暮残声喉头滚动几下：“想起来。”
是“想起”而非“记得”，其中意义不言而喻，琴遗音眼眸飞快掠过丝暗光，他缓缓抬起头，将手搭在暮残声肩膀上：“那，姬轻澜死前对你说那些话，你还能想起来吗？”
暮残声苦苦思索起来，大致都还记得，只是有些细节已经模糊不清，正努力回忆间，就听琴遗音低声道：“他让你去找那块残骨，现在给你。”
他俩不久前才因为残骨发生过争执，暮残声对这件事记得最为牢靠，闻言不禁愣，只见琴遗音勾出颈下条红线，将悬挂在上那小截骨头轻轻放在他掌心。
暮残声下意识收紧五指，感觉像是被什东西割下，掌心分明没有伤口，疼痛却渗入骨髓，伴随而来还有种透彻灵魂冰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