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所有人都不信仰你，至少、
会信仰你。”杜泽
字顿地说完，他努力地开玩笑，想让气氛活跃些。“神灵大人，您可要好好对待、你
第信徒。”
在火光村映下，修蓝眼睛里全是流转近乎温暖光芒。
下刻，杜泽就被修吻住。那人轻轻地咬
咬他唇，然后将他抱在怀里。
“会。”修轻叹着：“有你就足够。”
修在杜泽耳边说完后，抬头正好对上妮娜不可置信目光。妮娜怔怔地站在祭台上，目睹底下切。她思维片混乱，只能呆滞地看着金发青年抬起头，对她露出个微笑。
吹起种魔兽角制成长角，杜泽听不清，但他却觉得那声音定非常悠远嘹长，仿若来自亘古叹息。
明亮月光洒下来，将祭台照得毫厘毕现，甚至可以数清少女长长睫毛。妮娜抬起手，宽大袖袍滑下，露出双凝脂般手。她对着天空摆出献祭姿势，当双手举到最高处时，少女缓缓睁开眼，露出双眼波流转、摄人心魂眼睛。
咚——
敲鼓兽族用力将鼓棒砸在鼓面上，直接穿透鼓膜。妮娜开始起舞，她动作带着种奇妙韵味，像是只要看着她舞蹈，就能读到则被遗忘远古故事。那故事中有凡人，有神明，凡人向神明祈祷救赎，神明眷属他们信徒。
杜泽耳边传来隐隐歌声，似乎有兽族开始高声歌唱，越来越多兽族加入合唱，到后来，几乎所有兽族都唱起歌。即使没有耳机帮助，杜泽也能听清那歌旋律。修深深吸口气，兽族歌和他身体中某种血脉产生隐隐共鸣。那是种充满野性、无所顾忌力量，它在歌引导下越来越沸腾，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冲破最后那层桎梏，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那个笑容是如此纯粹灿烂，却比最浓郁黑暗还要深沉。
他是。
那个人是如此强势地宣告着他所有权，警告着其他觊觎者。
妮娜只觉得呼吸困难，她下意识地后退步。兽族爆出亢奋吼叫，他们看着上方，神情充满狂热。妮娜呆呆地仰头向上看去，在少女
月亮越来越高，当它们到达天空最顶端时，妮娜舞姿戛然而止，杜泽按着来电耳机，他只能听到最后那声清脆铃响，看着妮娜缓缓跪在地上，虔诚地俯下身体。
无所不能兽神，您忠诚子民在这里，请您眷属们——
周围兽族都将手靠在左胸上，那是心脏位置。没有统组织，他们就这样不约而同地向神明表达崇敬。杜泽只觉得修握着他手紧紧，扭头就看到金发青年脸在火光下有些晦暗不明。
“想要成为神明，就必须拥有这样信仰。”修嘴角依旧带笑，却显得有些悲哀。“可以成为伪神，也能抢到神格，但是信仰……”金发青年沉默瞬，自嘲地道：“会有人信仰？”
杜泽说不出那笑容是讽刺世界多点，还是讽刺自身多点。他很想抓着修领子死命摇晃，或者对他咆哮，但即使这样做，修已经坏掉人格也不会因此扭转。杜泽只能回握紧那个不相信别人也不相信自己金发青年，认真回应：“有。老约翰、艾莉儿、莫尔……会有很多人信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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