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
吗？
杜泽伸手想要去摸，却碰上修
手，然后就这样直接将手覆在修手背上。
“修……”
“嗯？”修回应道。
只要不涉及真相，规则便不会阻碍他。杜泽将脸靠在修手掌中，垂下眼眉勾勒出
道痛楚弧度。
无法出声、不能说话，这都是错觉，规则在色厉内荏地制造假象。以前杜泽被这个假象欺骗，所以浅尝辄止，现在杜泽正要打破这种感官上错觉，将规则破除。
“……、……
……”
微带点奇异腔调声音从杜泽唇间溢出，当他卯足劲发声，那无形力量只与他僵持段时间，便败下阵来。杜泽只觉得喉咙松，说话再没限制。
“……不是这个世界人。”
听到杜泽话，修神情产生某些变化，杜泽正打算解释，却听到修困惑地问：“刚刚……你说什
？听不懂那种语言。”
发青年抱入自己怀中。
“不用担心。”金发蓝眼英俊青年微笑道，声音温柔仿若在讲述个即将完结美好童话：“马上就会结束。”
结束……
要结束吗？
杜泽靠在修胸口上，对方传来温度和沉稳心跳声让他渐渐回神。黑色眼眸中闪过丝果决，杜泽从来没有像这刻样奋不顾身地想要做成某件事——他想和修在起，如果接下来消失无法改变，那就想办法再回来。
“……很喜欢个故事。”杜泽轻声道：“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得想要那个故事成为事实。但是有人告诉别傻，故事只能是故事，是虚幻，怎可能成为现实。”
杜泽看向他最喜欢那个人，声音平缓，尾音颤抖。
“你能理解吗？”
修安静地听着，他没有直接回答杜泽提问，而是勾勾手指。
“也有喜欢故事。”修微笑地说，串风元素在空中书写出行文
杜泽只觉得盆冷水从头顶浇下，凉彻心肺。原以为打破规则就可以将切真相告诉修，但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他忘这个世界人和他使用不是同种语言，规则不能阻止他说话，但可以取消这个世界人与他之间“翻译”——他能看懂、听懂、读懂这个世界所有文字和语言，但是这个世界人却必须凭借其他力量听懂他话。
那个无形存在再次地告诉杜泽：你是读者，是这个世界外来者。
现在该是你从这个世界离开时候。
修瞳孔阵紧缩，指尖划过杜泽眼角。
“……为什哭？”
创世神能将他从“外面”召唤进来，成为至高神修应该也能做到，他们之间唯差距就是对世界真相解。创世神是因为是初始神才发现世界真相，修没有这个优势，但他可以将真相直接告诉修。
杜泽抓紧修衣袖，他想要将世界真相告诉修，但开口时，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像麦克风开关突然被人关掉样。杜泽非常熟悉这种被无形力量阻止情况，过去他不知道是为什，现在他知道这切出自规则手笔。
规则不让他说出真相，是因为这涉及到世界运行机制，近似于种防护本能。
但是……
创世神告诉他：你是“上面”人，可以不遵守这个世界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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