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陆起笑笑,心想自己可不就是
这是陆起从未想过世界,他痛恨同时又深深渴望着。
他像只蜗牛,努力向上攀爬着不属于自己高度。直到后来认识霍明琛……
烟头被狠狠按灭,陆起想起自己上辈子五年间步步为营和费心谋划,其实都没有什太大漏洞,唯点就是操之过急,缺乏耐心,把霍明琛直接逼疯。
疯子什事都做出,什都不怕……
上辈子陆起身败名裂,不过不要紧,这辈子他会慢慢来,步步,得到自己想要切……
陆起说,
“四万,爱要不要,做三份兼职几个月就能还上,不要话现在开门,大不你把命拿去。”
“……”
债主估计是新手,也不识几个大字,并不知道该怎对付陆起这种滚刀肉,三言两语就被唬住,換個心黑來,直接給他剁手卸腿通操作。
时间分秒过去,陆起看起来不慌不忙,甚至还抽空点根烟,许久,债主脸色铁青,终于松口,
深夜,大雨倾盆,惨白路灯将道旁绿植影子拉得老长,看起来鬼魅怪诞,狭小出租屋内静坐着名男子,他轻阖双眼,陷入沉思,门外震天响叫骂声分毫都不能影响到他。
“陆起!你个王八羔子给老子开门!欠钱拍拍屁股就想跑?可没这容易事,连本带利五万块分都不能少!”
怎会这样……
男子终于睁开眼,打开手机,盯着屏幕看很久很久,指尖在时间显示栏上用力滑过,最后确信自己真回到五年前。
从小城镇初入大城市,贫如洗,满身负债大学生——看起来似乎很糟糕,但又比五年后想骗霍明琛家产结果被他疯狂反扑同归于尽结局要好得多。
兜里手机忽然发出阵响动,陆起回神,看看来电显示,微不可察顿,他接通电话,
“喂?”
“是陆起吗?”电话那头很是嘈杂,“是方棋,明琛他喝醉,没法开车,你过来接下他吧。”
对方说完报个地址就匆匆挂掉电话。
趋炎附势人大概让人从骨子里就瞧不起,反正跟霍明琛个圈子玩都不怎看得上他,认为陆起舔着脸巴结上来无非是为钱和权。
“你证件都在这儿,上什学校也知道,债条可是有法律效应,大不起上法院,撕破脸大家都不好看。”
“放心,”
陆起背靠门板,眼尾微眯,袅袅烟雾让他神色看起来有些晦暗不明,
“肯定还你钱。”
上辈子他穷怕,拼命学习考到首都来,满心满眼只想出人头地,然而小城镇和首都相差何止是距离。别人顿饭钱很可能是你个月生活费,手上块表你半年不吃不喝都买不起。
外面依旧在叫骂不休,陆起终于动,他起身走到门边,隔着厚厚门板,声音字不落传到那人耳朵里,
“三个月后还你,按合同上,连本带利三万五。”
“你现在闹大最坏就是报警,们起进派出所,但是你想清楚,放高利贷是触犯法律行为,到时候不要竹篮打水场空。”
门外人闻言愣住,胸腔呼哧呼哧半天才吐出几个字——
“放你娘屁!五万块个子儿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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