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留着跟警察说吧,你要是真无辜,人家肯定也不会让你白蹲大牢。”
“这件事都是副董事长指使!都是副董事长指使!二少你帮!知道很多事,很多事,副董事长想害董事长啊!!”
陈敛冬本来胆子就小,紧要关头惊吓,竹筒倒豆子般把所有事都秃噜出来,
“他收买张叔在董事长车上动手脚,挪用公款找那些股东私底下购买股份,还有、还有皇裔工程,因为公款空缺他全部用都是次等材料,他和富海人沆瀣气,过几天他就会装病把工程重新移交到董事长手里,到时候工程出问题账本有漏洞,全部都会栽赃给董事长!等董事会召开时候,霍远光就会借此发难,联合其他股东要把董事长赶下台!”
哪怕霍明琛早就知道这些打算,再听遍也还是恨牙痒痒,他深吸口气,冷笑道,
陈敛冬想从地上爬起来,试试结果发现不行,只感觉腿肚子都在转筋,他下意识后退,只剩摇头装傻这条路,
“二少,你说什听不懂。”
“说你蠢,你是真蠢,果然什样人就养什样狗。”
霍明琛被陆起打压这久,毒舌功夫变本加厉,
“都能知道你要动手,早早在这儿埋伏你,你觉得光剪外面那几个监控有什用?”
紧张充斥着大脑,陈敛冬完全不曾去思考这里为什只有这点人,也不曾奇怪切为什会如此顺利,他驾轻就熟切断监控摄像头线路,步步朝着张叔所在病房走去。
指尖触碰到冰冷门把手,陈敛冬被冻得颤,恍惚间听见值班医生抱怨断电说话声,他定定心神,轻手轻脚闪身推门进去。
入目所及皆是片漆黑,他只能点点摸索着,冰冷床架,再往上是被褥,虚虚触碰,隐隐摸出是个人形,陈敛冬手隔空确定下张叔头部位置,又往旁边落下,捏住枕头角。
他深吸口气,眼中陡然爆发出道残忍亮光,将张叔脖子猛掐住,另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底下枕头抽出来捂上去,就在这瞬间,陈敛冬忽然感觉自己后背传来股大力,直接将他滚地葫芦般踹到地上。
他惊骇异常,尚未从疼痛中反应过来,病房内灯便霎时间亮起来,他下意识闭闭眼,等再睁开,这才发现床上躺不是什张叔,而是个人形布偶,刚才他太过慌张竟是时没有发现。
陈敛冬闻言陡然垂下头,面如死灰,捶胸顿足悔不当初,霍明琛对身旁人道,
“行,送局子里吧,也不知道杀人未遂会判多少年。”
他起身欲离开,结果刚迈出只脚就被陈敛冬连滚带爬抱住,对方终于忍不住,痛哭流涕道,
“二少!二少救啊二少!只是受人蒙蔽,不关事啊!!也不想杀人,不想!”
霍明琛面无表情把他踹开,
“啪啪啪——”
他耳畔响起鼓掌声音,陈敛冬顺着看去,这才发现霍明琛就坐在旁椅子上,而病房门口也不知何时已经被人把守住。
“二叔看见你定非常欣慰,”
霍明琛摇摇头,饶有兴趣弯腰,俯身看他,端详半天,末下结论,
“好忠诚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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