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刺激泛红,恍惚有泪水淌下来,男人吻吻他眼皮,终于施舍般道:“不要紧,没碰你腿,明天就带你去拆石膏。”
“你他妈……再不停信不信阉你!”
陆起撕咬着他耳垂,在耳边低声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过没见过这泼辣牡丹花。
霍明琛气神志不清,死死掐住他肩膀:“你这是公报私仇……”
“还敢再来吗?”
霍明琛喘口气,极其受不他眼中轻蔑,嗤笑摇头:“没有什不敢,就怕你不行。”
很好,陆起十分满意他回答。
不知过多久,第二次终于到尾声,陆起嘴角噙着抹笑意,指尖掠过他涣散眉眼,下定论:“你不行。”
霍明琛抓住他手,狠狠咬下去,却没什力气:“再来多少次都行。”
床上。他站在床沿,慢条斯理解开领口扣子,居高临下睨着霍明琛,眼尾下压,面无表情,风流却又禁欲,十分矛盾。
霍明琛双手垫在脑后,好整以暇歪头看着他:“怎,生气?”
陆起不说话,让他自己细品。
霍明琛又道:“别啊,不兴公报私仇,你可不能故意在床上折腾。”
他副害怕语气,脸上却还笑嘻嘻,仿佛根本不惧什,陆起怒极反笑,深以为然,慢吞吞点头应是:“嗯,不是那种人。”
陆起淡定:“不是那种人。”
陆起点头,笑清风霁月:“也是,只有累死牛,没有耕坏田。”
两个人不知道厮缠多久,双人床上响声和喘息声就没停过,墙上钟表刻不停,滴滴答答绕无数个圈,道嘶哑声音终于忍不住响起——
“陆起!你他妈不是人!连残疾人都不放过——!”
喘息声依旧在继续,没有人理他,于是那道沙哑声音又弱个调,
“陆起,腿瘸,你不能这样……”
他欺身而上,举止温柔:“放心,只是单纯想你。”
单纯想收拾你。
卧室内吊灯璀璨得有些过分,盯久很容易让人头晕目眩,头晕目眩,就很容易说些不过脑子话来。
虽然因为腿上打石膏,姿势受限,但质量依旧稳稳在水平线上。霍明琛嘴硬,且毒,能把常人气佛出世二佛升天,但陆起从来没有哪次这喜欢他嘴硬。
战方休,陆起撑在他身上,汗水浸湿鬓边头发,顺着喉结缓慢滚下来,他双眼睛亮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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