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叹口气,从椅子上站起身,将自己打探消息五十尽数道来:“同父亲起回来还有御前副总管刘公公,听长姐说皇上私下给你张试题,想要考较你才能,你若答好,这探花之位便名副其实,可若是答不好……”
沈妙平闻言默默闭眼,真真正正口老血哽在喉间,他扶住桌子对谢玉之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每次科举试题都不同,也是碰运气事,万并不擅长……”
“万你并不擅长,那也是没法子事,左不过革去你功名……可你依旧是谢玉之夫婿,是昌国公府二姑爷。”
谢玉之望着他:“如此,还担
“散朝后皇上曾私下召他议事,父亲回府后就说让你到点云阁找他去。”谢玉之点点他胸膛,最后做总结:“你要倒大霉。”
很明显,皇帝找昌国公告状,你家女婿科举作弊呐,快收拾他去。
沈妙平飞速眨眨眼,忽然感觉有些牙疼,他问谢玉之:“你也同起去?”
谢玉之挑眉道:“不去,父亲只让你去,又没让去。”
沈妙平顿时陷入沉默。
段也不如谢玉之,更没有那种清清冷冷勾人劲,着实普通紧。
便宜岳父真惨,统共就俩儿子,俩都是断袖,上辈子这是造什孽。
沈妙平心中暗自摇头,假装没有看见对方欲言又止神情,客套两句便借故离开。
谢平之望着他离去背影沉默很久,忽然幽幽对书童道:“父亲对二哥可真好,这样绝色也能寻来……”
谢玉之能舍得名声,他可舍不得,庶子承袭爵位可能性本就微乎其微,倘若再将断袖之名传出去,那可真是半点希望也无。
谢玉之眼底不着痕迹闪过抹笑意,不走心宽慰他道:“父亲虽然出身军伍,私下却并不严厉,左右你死不。”
沈妙平没有被他吓到:“非也非也,妙平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陛下若革去功名,岳父觉得配不上二爷要逐出门可怎办?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算,还是答应吧,莫要耽误二爷前程,日后别两宽,各生欢喜。”
听他越说越不像话,谢玉之不由得皱紧眉头道:“胡言乱语,谁说父亲要逐你出门。”
沈妙平不理他,个人在房间转来转去碎碎念:“想来罪不至死,日后回锦州,置办些田地,娶个婆娘过完后半辈子也就罢,官场黑暗,着实不适合这样品性高洁人……”
他话未说完,谢玉之顿时气笑,抄起桌上书本直接砸过去:“混账,成日说些糊涂话,你还敢娶婆娘,信不信阉你送进宫当太监!”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话不好接,书童低头,只拿自己当哑巴。
沈妙平回去时候,谢玉之已经醒,正个人盘膝坐在书桌后紫檀椅上静静出神,他到底初经人事,可能刚才折腾狠,脸色还是有些病态苍白,愈发显得双眼睛黑如点墨。
沈妙平难得有那些良心,他走上前与他挤坐处,理理袖袍问道:“怎,蔫头耷脑,莫不是刚才输给觉得羞愧难当?”
谢玉之闻言暗自勾勾嘴角,轻叹口气,慢悠悠道:“父亲刚才回来。”
沈妙平挑眉,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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