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青衫士子闻言登时气语结,对他怒目而视。
沈妙平没什诚意拱拱手:“抱歉,言语有些不当,兄台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噗哈哈哈哈——”
周遭又是片此起彼伏震天响笑声,场面顿时乱套,雪衣也不由得笑笑,转头却见老鸨子直给自己拼命使眼色,她顿顿,不得已出声圆场道:“沈公子真是妙人,雪衣钦佩不已,前些日子吟风姐姐得上届探花郎孟长陵孟大人赐诗……相请不如偶遇,不知雪衣能否有此荣幸,厚颜恳请沈公子赐墨
所以,
“大家都是鸟,你算哪根毛?”
“哗——”
此言出,满场哗然。
若说沈妙平前面还在正正经经讲道理,后面句就是直接开骂,他话音刚落,场面顿时陷入寂静,然而秒过后,大家又忽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笑声,声浪几欲将房顶掀翻,有些人疯狂拍着大腿,连眼泪都笑出来。
压着别人事大啊!”
柳振虎羞愤欲死,站稳后把将他推开,像是抓住他什把柄,冷哼着笑道:“是瘸子,谢玉之也是瘸子,你有种就把刚才话当着他面说遍,还当你有多喜欢他,心里只怕也嫌弃他是个瘸子吧!”
众人闻言,看沈妙平目光又多分微妙,话题全被柳振虎引着跑,就连雪衣眼神都忍不住变变,看他与看陈世美无异。
“非也非也,柳兄此言差矣。”
沈妙平依旧淡定,他在柳振虎跟前来回踱步,背着手将对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番,意味深长道:“这人和人啊,是有区别,人分三六九等,这伤自然也分。”
柳振虎闻言目次欲裂,他左右看,见众人都在笑话他,脸色青青白白,气浑身打摆子,做梦都没想到沈妙平敢这样欺辱自己,当即就准备找他算账。
然而沈妙平早在说完那句话时候就站到钱通等人身后,柳振虎目光刀子样剜着他,拳头握咔咔响,钱通等人见状立刻锵声拔刀,大有他再出手就立刻就地正法意思。
柳振虎到底是个蠢货,发奋读几年书也改变不什,撑死由个不学无术蠢货变成读过书蠢货,有人见他被沈妙平气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直接冒头出来撑场子。
青衫士子从座上站起道:“柳兄虽然言语有些不当,但圣人言,得饶人处且饶人,沈兄过头。”
沈妙平闻言只说两个字:“蠢货。”
“谢二爷年少便率军出征,讨东夏,征蛮夷,护大晋海晏河清,好好个富贵公子在外爬冰卧雪,其中艰辛几人能知,他腿为什瘸?就是因为出征东夏,率领四万黑风骑与东夏八万大军以命相抗才受伤。”
沈妙平说着瞅瞅柳振虎,摇摇头,轻蔑道:“至于柳兄你?你腿如何瘸?京郊跑马,技艺不精摔瘸,大家说说这能样?”
说起昔年旧事,底下有热血上头,纷纷出声应和道:“自然不样!”
沈妙平闻言微微点头:“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莫说谢二爷腿只瘸条,就算两条腿都瘸,那也比你、比强上百倍,就好比麻雀跟凤凰身上都有羽毛,但二者却是天壤之别,不可同日而语……”
他说着顿顿,然后脸认真看向柳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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