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之扶着门框缓缓倾身,目不转睛望着他,已经忘记自己有多久没连名带姓喊出过这三个字,也许是天,也许是十天,但总有种已经过很多年感觉。
“没走。”
沈妙平累已经站不起来,他靠着墙,偏头看向谢玉之,用种带着些许骄傲语气,又出声重复遍:“没走。”
贪生怕死沈妙平,没有走,他自己都觉得这是件很不得且匪夷所思事。
谢玉之喉结动动,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沈妙平撑着从地上起身,笑着把他拥进怀里,就像以前无数个夜晚样,伸手下下顺着他后背。
有百姓,青石板地面用水泼好几次,也还是泼不净缝隙中殷红暗沉,所有人都在忙碌不休,那道骑着快马飞速而过身影便也无人在意。
昌国公府被人搜查过,提前埋伏高手也被尽数斩杀,高楼依旧,水榭亭台,却是片死寂,半点人气也无。谢玉之经过夜血战早已力竭,他翻身下马,腿软跌倒在地,又撑着从地上起身,瘸拐往里面奔去。
曲风院片狼藉,谢玉之却无暇去管,他打开机关暗格进入地室,果不其然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床下地砖虽已经被掩好,但依旧能瞧出些许撬开印迹。
悬着心瞬间落回原处,沈妙平应当是离开。
跑就好……
“没事,们都好好呢。”
“不走,也不娶媳妇,辈子都和你在起。”
经过昨夜,bao雨洗礼,地上已经堆积层厚厚树叶,院中梧桐轻轻抖动枝条,悄然落下最后片叶子,象征着冬天到来,也预示着春天来临。
跑就好……
说明沈妙平没有被来搜查人抓到,他那聪明,应该会寻个安全栖身之处,等过几日剿灭叛臣消息传出去,他自然就回来。
不过谢玉之又想,外面辽军还未彻底剿灭,还是带人去把他找回来吧,放在眼皮子底下护着才安心。把地室重新关上,谢玉之撑着口气往外走去,谁料刚刚踏出门槛,眼角余光就瞥见个人影正蹲坐在墙角,当即愣住。
对方似乎也察觉到身后脚步声,下意识抬头看向谢玉之,那人张俊逸殊绝容貌全是灰扑扑泥巴印迹,但并不妨碍谢玉之认出他。
“沈妙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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