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是极为不舍,伸手推陈亿下,暗地里又抓着他袖子不松,像只粘人猫。
陈亿心想谈恋爱偷偷摸摸确实麻烦,心里已经在默默盘算着该怎公开比较好,他捏住傅修年下巴亲亲,然后又不甚温柔揉揉他头:“那走,路上开车小心点。”
小区周围很僻静,昏黄路灯将林荫道照愈发冷寂,偶尔才会有那辆车子疾驰而过,陈亿刚
陈亿嘴里还含着根棒棒糖,被他咬只剩根棍子,老远看还以为在抽烟,傅修年伸手把他嘴里棍子抽出来,又拿出根新撕开包装递给他:“塑料棍少咬,有毒。”
陈亿乐:“再毒有嘴毒吗。”
说起这个傅修年就想笑,他边发动车子边道:“今天倒是难得看见你夸人,那个张铎跳舞其实也是个半吊子,动作花里胡哨,刚出道还被点名批评过,去国外镀层金又回来,半都是团队炒出来名气。”
陈亿对这个不懂,不做评价,他想起另外件事:“今天你座位旁边那个是妹妹。”
傅修年摇头失笑:“知道,所以今天坐那儿话都不敢说,刚才节目散场她自己提前坐车走。”
神都在他身上,好死不死两个人视线就那对上。
只眼,陈亿就认出傅修年,他微微怔,随即又笑开,暗地里比个手势,示意傅修年等会儿留下来等他。
傅修年只得点头。
节目录制完毕后,观众陆续退场,陈小梦腿不行,陈亿很少让她出门,这次还是她自己偷偷来,眼见着已经结束,赶紧拿起拐杖准备开溜,结果刚站起来又跌回座位,傅修年下意识站起身虚扶她下:“那个……你好像是陈亿妹妹吧,要不你等他过来?”
陈小梦没想到傅修年认出自己,当即笑着摆手:“没事儿,等会他看见肯定又得唠叨半天,就在门口拦辆车,很快就回去。”
陈亿叹口气,掸掸裤腿上灰:“你至于怕成那样吗,她刚刚给发消息说,估计是怕骂她,平常都不让她出门。”
说完又问道:“对,你舅舅怎样?”
挡风玻璃外树影在车身飞速滑过,傅修年光洁如玉侧脸半都落在阴影中,但微暖笑意又驱散那丝黑暗:“没什大事,医生说让戒烟,他还老大不乐意,几十年烟龄,下子让他戒比要命还难受。”
陈亿咔嚓声把糖咬碎,砸吧下味道:“命更重要不是。”
傅修年把车开到陈亿家小区门口,然后趴在方向盘上歪头看着他,片刻后才开口道:“时间不早,回去吧,免得家里人担心。”
节目录制长达五个小时,正常人腿都坐麻,更遑论陈小梦,傅修年见拦不住她,到底不放心,便跟着路送她到拦车地方。
陈小梦坐上车后,隔着窗户对他道谢:“谢谢你呀,亿哥很好,以后也继续支持他呀!”
傅修年点头,和她挥手告别。
深秋街道气候寒凉,来来往往行人却并不见少,路旁霓虹灯在夜幕中闪着绚丽色彩,车辆川流不息,反倒比白日更加热闹些。
陈亿让叮当先回去,自己则坐上傅修年车,他打开车门坐上来瞬间,袖风带起阵冷气,片刻后又消弭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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