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闻言脸上露出抹笑来:“原来是小玉朋友啊,没啥要帮忙,都快弄完,这孩子不懂事,没给你添麻烦吧。”
严遇沉默瞬,然后摇摇头。
房东大妈闻言脸色陡然怪异起来,抬手恶狠狠拍严遇肩膀下,低声道:“就知道你小子不学好,你们两个什时候勾搭上,嘴巴可紧着点,别在她妈妈面前说她是出来……出来那个什,刚才在警局门口,小苏爸爸因为这件事气直接坐车回老家。”
荀川只听见“勾搭”那两个字,眯眯眼,在严遇腰间狠狠掐把。
房东大妈嘴毒点,人却不错,严遇拍掉腰间手,敷衍点点头,然后不着痕迹往房内看眼:“你如果有事就先走吧,把钥匙给,等会儿小苏妈妈走锁门。”
房东大妈顿时喜笑颜开:“哎呦,平时没白疼你,早就约芳姐她们打麻将呢,那你就看着点,下回来你这儿拿钥匙啊。”
说完解小苏房门钥匙塞给严遇,扭着腰乐颠颠离开。
严遇闻言,手中力道终于松些许:“上去看看,很快回来。”
荀川神情莫测:“跟你起去。”
严遇不说话,径直去浴室洗漱,算是默认。
苏玉房间很拥挤,桌上全是瓶瓶罐罐化妆品,衣柜分做两半,边放鞋,边挂衣服,她母亲来时候只背个被浆洗得发白帆布旅行包,显然是装不下这些。
房东大妈极为不耐翻个白眼,见苏母佝偻着脊背将苏玉衣物件件叠整齐,心中更加烦躁,频频出声催促:“行行,又不是什值钱玩意儿,全是地摊货,您看着收拾收拾算,动作这慢,得等到猴年马月去啊。”
那女鬼蛰伏很深,这几天严遇也曾上来探查过,却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他把钥匙放进口袋,拿出个探查鬼气罗盘,上面指针飞速晃动,不偏不倚正好指向自己身后。
严遇默,收起罗盘走进内室,荀川不明所以,跟着飘进去。
房内依旧弥漫着浅浅腐臭味,苏母把东西收拾好,又去厕所接桶水,把地面仔仔细细拖遍,面目苍老,双手干枯粗糙,是做惯粗活。
见地面未干,严遇不由得收回脚步,转而靠在门口,目光寸寸搜寻着里面情况,苏母看见他,愣下,然后把缕花白头发挽至耳后,略显局促,想说什,又不知道该怎说。
严遇开口解释道:“是小苏朋友,来看看有没有什要帮忙。”
苏母不住道着歉,但年纪大,腿脚始终不够利索,仓惶间还摔跤,房东大妈见状吓跳,正欲伸手去扶,苏母赶紧摆摆手自己站起来:“没事没事,不疼不疼,哎,这地挺软和,没摔疼。”
在旁人看不见地方,缕薄弱怨气从她膝盖处悄然散开来。
房东大妈心想这是瓷砖地,能软和到哪儿去,正欲说些什,身后传来阵脚步声,转头看去,原来是严遇。
“哎呦,稀奇啊,平时不得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吗,今天太阳打西边儿出来?”
房东大妈看着他啧啧称奇,手中钥匙晃动,发出阵清脆哗啦响声,严遇靠着楼梯扶手,面无表情打个哈欠:“跟小苏也算认识,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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