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遇和荀川在心里不约而同骂句傻逼。
黄毛男脑子缺根筋,严遇上次算命时候就发现,闻言嘴角勾,似笑非笑道:“算出来自己去领千万多好,干嘛要告诉你啊?”
说完不等黄毛男反应,又眯着眼道:“他妈能算出来彩票号码,还用在这里摆摊吗?!”
严遇生气冷脸样子极能唬人,迎着他冷厉视线,那黄毛男也没敢吭声,脸茫然挠挠头走开,此时荀川清楚看见,他后背扒着个人形鬼影,正躲在黄毛男影子里,咬着他头发拼命吸食精气。
严遇跟着看去,漫不经心道:“过不几天就成智障。”
荀川看看那老头子,又看看严遇,终于开口说话:“你老那天,会不会跟他样丑?”
严遇闻言抬眼看向他,指尖最后点星火燃尽,弹弹烟灰道:“丑不丑不要紧,反正你也看不见。”
荀川以为他在说投胎事,嘴角勾起抹冷笑,不做声,心里打什算盘却无人知道。
红日西斜,转眼就到下午,严遇终于等来个生意,还是之前老顾客。
“哎呦喂大师,你算太灵太灵,那天你说家里有白事,还不信来着,结果晚上回家接到电话,乡下亲戚说姥姥去世,您可真是太灵!”
铺,摆好小板凳,长腿伸,背靠着栏杆开始等生意,把黑色伞斜靠在肩膀上,莫名多些闲适意味。
荀川就在伞下,避免阳光直射,脸其实已经没有刚才那吓人,但他还是不肯把手拿下来,没来由,自顾自生着闷气,句话也不和严遇说。
对面也有个算命摊,还是上次那个老大爷,他穿着件旧皮袄,双手揣在袖子里,目光浑浊,下巴有颗大黑痣,生意比严遇要好多。
荀川不改毒舌本性,见状似讥似讽道:“靠算命把自己养活这老,真不容易。”
说完又看向严遇:“你就不样,靠算命能把自己饿死。”
天桥底下车流滚滚,辆
名黄毛男子拉着严遇手絮絮叨叨,完全把他当成活神仙,荀川看刺眼睛,弹出缕怨气直接打掉他手。
“哎呦!”
黄毛男只感觉自己手阵刺痛,下意识缩回去,严遇睨荀川眼,后者则回个挑衅冷笑。
严遇道:“可能是静电吧。”
黄毛男没有在意,转而跟严遇说起另外件事:“大师啊,找你来可是有要紧事想求你,前几天跟人家赌两把,输不少钱,车子房子都卖,臭娘们天天在家哭,您算这灵,帮算算下期彩票号码呗,头奖千万啊,分你半怎样?!”
“……”
严遇就知道他没好话,闻言习惯性抬头看那老大爷眼,却与对方视线撞个正着,不由得眯眯眼。
老大爷手里夹着根烟,吞吐间露出嘴歪斜黄牙,满面皱纹,浑浊眼睛直看向严遇这边……不,确切说是看向严遇身旁位置。
严遇身旁空荡荡,只有只厉鬼。
荀川被那老头子盯浑身不痛快,仿佛被看穿似,转而看向严遇,他苍白修长指尖也夹着根烟,精美像是艺术品,袅袅烟雾让他俊美面容多丝生人勿进压迫感,与对面是两种截然不同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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