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川不屑冷哼声,闭上眼不予理会。
严遇道:“信不信直接扒你衣服扔下去?”
荀川闻言睁眼,面无表情睨着他,肉眼可见不服气,最后掌心微微收,还是将那件衣服隔空捡上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严遇头上。
衣角垂落,挡住周遭视线,连带着将身下荀川也罩进去,严遇不恼不怒,静静看着他,俊美五官在荀川眼前陡然放大,呼吸声可闻。
荀川不安动动,却被压得动弹不得,他避开严遇视线,偏头闭眼,低声道:“放开!”
许仙:“……再想吃饭饮茶,做工生病,东奔西跑,又耗费多少时日?真正留下来能跟心爱人在起日子,掐指算,其实少之又少。”
许仙副文弱呆傻书生样,却自有番智慧果断:“并不想让姑娘觉得是个花言巧语登徒子,可如果这辈子只有这两三次机会与姑娘邂逅,已错过两次,剩下这次,又怎能够放过?”
荀川忽然有点没来由烦躁,手里叠半衣服也不想动,随手往后面甩,结果没成想碰倒衣服堆,连带着把严遇叠好摞也给碰翻。
“……”
荀川想转身面对电视,结果被严遇把扯过去,双手被钳制,动弹不得。
果告诉你,病,你信吗?只因为前几日在断桥上遇见个人,从此便多块心病。”
许仙:“不知这病为谁而得,但今日见到你,想心里明白许多。”
严遇折衣服笨手笨脚,件衬衫翻来覆去都是歪歪扭扭,最后干脆团成个球,扔到边。
那衬衫不偏不倚刚好在荀川腿边,他似有所觉看眼,却见严遇大半个身子都在衣服堆成小山后面,犹豫片刻,伸手拿过那件皱巴巴衬衫,然后放在膝上点点捋平整,房间时只能听见电视声音。
许仙:“恐怕这病……是因姑娘而起。”
他下颌线分明,有着属于男子锐利,张脸却漂亮不像话,睫毛又密又长,微微颤动着,不似外表那倔强硬气。
严遇靠近他,反问:“不松又怎样?”
荀川牙关紧紧,眯着眼道:“不松就吸干
严遇气笑:“你故意是不是。”
荀川心想是故意又怎样,偏过头不做声。
严遇把他脸掰过来:“想报复你可以光明正大点。”
言外之意就是不要暗地里搞小动作。
荀川闻言腿蹬,顺应他意,光明正大踹件衣服下去,然后挑衅看严遇眼,他还欲再踢,严遇却个翻身,直接压住他双腿:“捡回来。”
白素贞诧异道:“们才不过见两三次,怎就因为而病呢。”
许仙:“两三次确不多,也许姑娘不觉得什。可是人生不过七十,除十年懵懂,十年老弱,就只剩下五十。这五十又要除去半黑夜,便只留二十五……”
荀川把衬衫衣角对齐,然后严丝合缝贴紧,叠整整齐齐,他性子太独,占有欲太强,自己东西不喜欢别人碰,收拾打扫也都是亲力亲为。
有些事情但开始,便打不住,荀川把叠好衬衫放在旁,又静悄悄拿件衣服过来,重复刚才动作,细细捋平整。
电视机里画面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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