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二人躺在同张床上时候,荀川不知道哪里来胆子,或许是酒精使然,或许是别,他伸手抱住严遇,借着残留下来最后那丝醉意亲上去。
“严遇,喜欢你……”
荀川眼睑不住颤动,滚烫泪水落下来,烫人心尖发颤,他狠狠抹去泪水,像只受伤小兽,重复着那句话:“严遇,喜欢你……”
严遇顿顿,却没有拒绝,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切水到渠成。
荀川每每和严遇在起,总是很倒霉,那天却什都没有发生,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和这个男人在起,就是自己最大劫。
严遇不耐推开他:“你没醉。”
荀川重复道:“真醉,你背。”
严遇掰开他手:“你没醉。”
说完,到底还是把荀川背起来,步步往公园外面走,恍惚间,有什滚烫液体顺着落进他脖颈间,严遇问:“你哭?”
荀川无声点头,又摇摇头,闷声道:“脸疼。”
炸裂那种感觉差不多……
在荒芜夜空中,怦然炸裂……
荀川坐在椅子上,抬头愣愣望着他,双手不自觉攥紧膝盖,严遇看见他脸上巴掌印,眯眯眼:“哟,怎,脸红跟猴屁股似。”
换做平常,荀川会骂回去,更甚者互相过过招也不是不可能,但今天,他忽然不想跟严遇吵,撇撇嘴,偏过头去,带那点委屈:“被人打。”
严遇问:“你怎不还手?”
严遇似笑非笑:“上次被车撞到腿还要蹦起来抡人家司机,打巴掌就疼?”
荀川没说话,当严遇问他想去哪里时候,他无声圈紧严遇脖子:“没人要,也没人管,严遇,带去你家……想去你家……”
严遇想想:“行,记得付房租。”
荀川终于笑笑,最后抵着他后背,低声道:“严遇,谢谢你来找……”
严遇背着他,步步往家里走去:“别介,咱俩这点交情还是有。”
荀川没说话,过片刻,才看向严遇,双眼黑润润:“你怎知道在这里?”
严遇:“能掐会算。”
说完又道:“说你今天怎没骚扰呢,原来躲这儿来。”
荀川闻言想从椅子上起身,结果脚步打晃,整个人直直朝地上栽过去,严遇赶紧伸手把他捞住,岂料荀川戒酒撒泼,拽着他不撒手。
荀川说:“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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