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眼睑动动,睫毛打下片阴影,有种不属于这个年纪媚意,像颗青涩果子,又酸又甜,他偏头想避开闻绰视线,却被捏住下巴。
“别动……”
闻绰只说两个字,然后俯身,亲亲他,衣角带着浅淡薰衣草香。
白杨下意识闭上眼,再睁开时,闻绰却已经退开。
刘萌萌拎着药箱下来,帮着白杨处理伤口,消毒时候闻绰看他眼:“疼不疼?”
闻绰挑眉:“哎,闹脾气?”
他就见不得白杨闹脾气样子,整个人阴阴郁郁不说话,像根木头似,原本不傻也成真傻子,最长次两个月都没理自己,冷,bao力真可怕。
闻绰重新搂住白杨,捏着他下巴狠亲口,白杨挣扎着想推开他,却又被闻绰抵在灶台边亲愈发放肆,唇舌交缠,心中瞬间溃不成军。
亲着亲着,闻绰终于看见白杨手上血痕,寸长伤口虽然不深,但架不住血流多,他停下动作,捏住白杨手问道:“怎弄?”
他说完,又觉得白杨肯定不会理自己,从裤兜里摸包纸巾出来,就在这时,外间响起刘萌萌声音:“这菜哪里难吃嘛,闻绰?闻绰?你跑家厨房投毒去吗?”
有水流哗哗声,就是没人应答。
闻绰轻微顿片刻,他看看白杨碗里剩菜,又看看被塑料帘遮挡住厨房,扔掉花生壳,拍拍手,对刘萌萌道:“看,你做饭多难吃,白杨都吃不下去。”
刘萌萌气鼓鼓道:“不可能!”
闻绰乐:“不信你就自己尝尝呗。”
天气闷热时候最容易犯困,丰叔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白杨拿着清洁球,点点擦洗着满是油污碗碟,听见外间笑闹声,没有半分反应,继续低头工作,下秒却指尖痛,沁滴殷红血出来。
白杨摇头。
闻绰开心,虽然不说
她噔噔蹬跑过来,撩起塑料帘,第眼就看见白杨受伤手,大部分女生对鲜血总是有些害怕,刘萌萌吓后退步:“哎呀,怎弄成这样?疼不疼啊?”
闻绰嘁声:“你家洗碗连手套都不给呗,怎这穷抠呢。”
刘萌萌瞪他眼:“少乱说,手套昨天破,还没来得及买新呢,你等着,去楼上找药箱。”
说完又风风火火跑出去,丝毫没有注意到白杨浅色唇红不太正常,上面还有浅浅牙印。
刘萌萌走后,厨房又只剩他们两个人,时间静悄悄,闻绰垂眸,捏住白杨受伤手,盯着他唇看,只觉得色泽瑰丽,很是漂亮。
最后个浅蓝瓷盘,边缘之前不小心被客人磕掉小块,棱角锋利,白杨看眼,洗干净放在旁,然后冲掉手上油渍。
伤口有些长,受伤位置还在冒血,却又在转瞬间被水流冲刷干净,就在这时,厨房塑料帘子响下,紧接着白杨腰间紧,被人从身后搂个满怀。
耳畔响起闻绰带笑声音:“哎,怎饭都没吃完,天天啃馒头,把胃饿小?”
他比白杨高大半个头,双桃花眼笑起来坏坏,无怪乎那多大姑娘都被他勾去魂。
白杨仍是当初瘦弱少年模样,他视线盯着碗池边缘小滩血迹,然后挣扎着转身,推开那个难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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