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萌萌没好气回头:“请假做什,他有急事吗?”
闻绰点头,扶着门框道:“嗯,急事。”
刘萌萌刚想说白杨个孤儿能有什急事,但又没功夫细究,心想着丰叔下午买菜回来,人手应该够用,加上她对闻绰那点子微妙心思,摆摆手应:“请吧请吧,随你便。”
闻绰这才转身,然后走进后厨,把白杨从板凳上拉起来:“走,有事要跟你说,刘萌萌那边帮你请好假。”
他在工地干大半个月,力气也大不少,拉着白杨径直到自己家,踢开脚边杂物,然后锁上门,从卧室里面拿出厚厚摞钱。
白杨正坐在小板凳上洗菜,听见声音,下意识抬起头,却见来人是名黑发青年,鼻梁上架着副斯文眼镜,带着记忆中久远模样,不知怎,手里菜就哗啦声掉到水盆里。
胖师傅看眼,又收回视线,继续研究自己新菜:“小伙子,厨房别乱进。”
闻绰:“师傅,就站门口说两句话,不进去。”
他走到水盆边,在白杨面前蹲下,唇角微勾,笑意浸染眼角眉梢,比之前黑些,也瘦些,却终于有属于少年人蓬勃向上,意气风发。
白杨看几秒,眼睑微颤,然后低头把盆子里菜重新捡回来,谁曾想被握住手腕。
”
刘萌萌还没从帅哥脸上移开视线,闻言紧接着就呛口气,咳脸都红,边锤胸口,边不可置信问道:“你……你是闻绰?!咳咳咳……你把头发染黑啦?”
昨天前,闻绰还是头红中带黄,黄中带黑斑驳发色,长时间不打理都能扎个小揪,看起来像路边行为艺术流浪汉,今天乍然把头发染黑,剪个利落发型,刘萌萌险些没认出来。
刘萌萌:“哎呀,你终于把头发染回来,还戴副眼镜,差点没认出来,不过还挺帅……”
后面句声音有点小,闻绰没听见:“最近熬夜打游戏,眼睛近视,白杨呢?”
闻绰数数
闻绰在他手肘来回摸摸,确定上次伤口已经结痂掉落,这才重新握住白杨微凉,带着累累旧伤手,指指自己头发:“白杨,把头发染回来。”
闻绰说:“回来。”
他双眼是深邃,因为笑意微微眯起,又多几分单纯,白杨抬眼看看,指尖微动,似乎想碰碰他头发,但看见自己手上水渍,又缩回去。
楼上响起轻微脚步声,刘萌萌抱着脏兮兮床单闷闷不乐走下来,看样子打算重新洗,闻绰瞬间就觉得自己这嘴是不是开过光,随便骗她,没想到还真掉地上去。
他松开白杨,走出去,见刘萌萌准备进旁边储物间拿洗衣粉,屈指敲敲门板:“哎,白杨请半天假行吗?”
刘萌萌指指后厨:“里面洗碗呢,怎?”
闻绰说:“没怎,刚刚在楼上,看见你家天台上晒床单被吹地上去。”
“哎呀,怎又被吹倒!”刘萌萌赶紧把收银柜锁,拿着晒衣杆急匆匆跑到楼上去,闻绰见状,直接撩起厨房塑料帘子走进去。
“白杨——”
他本以为里面只有白杨个人,结果没成想案板边还有个正在切菜胖师傅,到嘴话就咽回去,不上不下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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