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袅袅升起炊烟,早点摊上味道醇厚豆浆,还有夕阳西下时,天边炫目彩霞和飞扬床单,那种宁静且喧嚣日子。
伴随着渐升太阳,车窗外景物飞速倒退,临县也离他们越来越远,被遥遥落在身后,成为个黑点,直至再也看不见。
白杨直在透过车窗看向远去
“好,只是可能赶不上你们喜酒。”闻绰放个红包在柜台上,临别之际,难得露出个真心实意笑来,“点心意,别推辞,这多年谢谢你们照顾,就当是礼钱。”
丰叔心善,有意照顾白杨,不然何必招个外人眼中“傻子”当员工,以前闻绰没钱吃饭时候,赊几笔账,他们也没真要过。
临县交通不发达,闻绰租辆车,先把他们送到县城最近车站,行李已经装好,就停在餐馆门前,随时可以出发。
刘萌萌原以为没多少钱,谁曾想打开红包看,发现里面足有七八百块,在这个地方已经算是很重礼钱,急急忙忙追出去,谁曾想车子已经开动,车窗降下,闻绰笑着对她摆摆手。
白杨就坐在旁,露出小半张脸,也在看她。
家里其实很空,没有什值钱物件,大部分都是白杨攒废品,翌日三婶来时候,已经被卖大半,四周空荡荡,只有几个行李袋整齐码放在起,闻绰在核算房租水电费,白杨则在里面忙碌收拾着。
不知道为什,三婶忽然叹口气:“待在这儿不好吗,跑那远背井离乡,都没个人照顾。”
其实她更担心白杨,到陌生城市还不定怎样呢,万闻绰烦,不想管,他个傻子可怎活。
闻绰对外只说和白杨起出去打工挣钱,别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笑道:“男人总归是要出去见见世面,联系上以前亲戚,听说可以帮忙安排工作,们先试试,闯不出名堂再回来。”
三婶也没说什,把水电费抹个零头,拿着钥匙走。
刘萌萌眼睛忽然有些酸,扯出抹笑来,目送他们离去,钱志国刚刚从家里赶过来,见她靠在门边失魂落魄模样,有些慌乱问道:“萌萌,你……你眼睛怎红,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
他瞬间手忙脚乱起来,不知该怎是好,像个愣头青。
刘萌萌忽然笑,似乎想生气,但又摇头:“没什。”
狄更斯说,人们总是在离开个地方后,才开始原谅它。
闻绰以前厌恶临县贫穷,导致他眼中看不见这地方丝毫好处,可如今真要离开,忽然开始怀念起从前切。
家中长辈差不多也定下刘萌萌亲事,听说就是上次那个钱志国,不过闻绰车票已经买好,可能赶不上她们喜酒。
“你们别这急着走呀,晚上请客,办桌酒送送你们。”刘萌萌心里是有些舍不得,加上新嫁娘那种忐忑,心里愈发乱得像麻线般。
闻绰摇头道:“车票已经买好,改不时间。”
白杨辞职后,餐馆就新请个小伙,但并不如白杨那般勤快细致,第天上班就摔两个盘子,没事就偷偷趴在桌子上睡觉,惹得刘萌萌横眉竖眼。
刘萌萌透过玻璃门,隐隐看见钱志国身影,低叹口气道:“好吧,你们记得常回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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