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透帐帘被人打落,动静再大,隔壁耳聋老仆想来也是听不见。
萧凤梧双手枕在脑后,躺在下面,仍是副悠哉悠哉神态,清风朗月张脸,偏偏说尽下流话:“多年不见,秦老板还是勇猛无比,只管来,萧某受住。”
秦明月坐在他腰上,半晌都没动,撑在萧凤梧胸膛上手都在打颤,个劲抽着冷气,双腿哆哆嗦嗦,进不是
萧凤梧随意抬眼,见秦明月神色如常,便知这光球只有自己能看见,顿时歇心思,继续用饭。
老话说好,出来混总是要还,今天吃饭,早晚也是要付钱,跑和尚跑不庙。
萧凤梧昨天晚上睡是这间房,今天睡自然还是这间房,秦明月坐在床边,看他眼,不悦宣誓主权:“这是房。”
房中点盏灯,萧凤梧洗漱完,松松垮垮穿着外衫,半边脸都浸着温润:“无碍,起也可。”
秦明月挑眉:“你可不可。”
。”
他语罢,拉秦明月手,缓缓揉搓片刻,然后递到唇边,在断指处轻轻落下吻,在察觉对方想抽回去力道后,舌尖裹,将伤处微微抿住,明明十分色情动作,却偏偏带几分安抚意味。
秦明月瞳孔微缩:“十六爷——”
萧凤梧眼睛生比女子还漂亮,闻言掀起眼皮,微微挑眉:“嗯?”
他松开秦明月尾指,捏着手腕,稍稍用力就将人拉入怀中,睨着对方有些慌张脸,似真似假道:“明月,你这伤,叫十六爷看好生心痛……”
萧凤梧不防笑出声,低沉富有磁性,他俯身撑在秦明月两侧,衣衫落半边,当真男色醉人:“十六爷想你想紧,当真不可?”
他素来最喜沉水香,衣衫也要细细熏过才行,天长日久,浸入肌理,如今哪怕不熏香,身上也带着浅浅味道,很好闻。
秦明月伸手攥住他衣襟,眯眼盯着他看半晌,忽然个翻身将萧凤梧压在身下,冷哼道:“今时不比往日,若要在上头呢?十六爷肯是不肯?”
听着他孩子气话,萧凤梧笑更是开怀,瘫在床上,双手垫在脑后,歪头笑道:“秦老板若行,自然是千肯万肯,只怕你没那个本事。”
秦明月受不得激将,闻言当即泄恨似在他肩膀上狠咬口,萧凤梧捏起他下巴,将人捞上来,笑着指正:“秦老板,咬错位置。”
他二人拥在门边,身后门板忽传来两声震动,萧凤梧尚未如何,秦明月就触电般退出他怀抱,只听门外传来老仆口齿不清声音:“先生,饭做好。”
今日太阳甚大,院中间西府海棠被晒叶子都蔫,地上青石砖也滚烫紧,萧凤梧坐在饭桌边,用筷子戳着碗中米粒,手旁有团蓝色光球,怎挥也挥不走,实在让人胃口全无。
【亲,现在是大周朝时间下午两点整,距离还款日期仅剩不到十小时,这边建议您早日自立自强呢,延误还款日期将会遭受电击惩罚,请慎重】
叽里呱啦说大通,萧凤梧个字都没听懂,当然,就算他听懂也未必会放在心上,反倒对这小光球来些兴趣,也不知是何方妖孽,通体浑圆,身带蓝光,口吐人言,经史古籍倒不曾记载过。
不知道卖能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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