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百年之后,能不能葬入祖坟,这后宫波谲云诡,是万不能轻易站队,当初就是步错,步步错,弄得现在抽身无能,想来你祖父当初辞官归家,也是有道理。”
萧临儒喝杯又杯酒,然后对萧凤梧道:“皇后娘娘临盆在即,明日就得启程回京,下次回来不定是什时候。”
萧凤梧摩挲着杯盏:“其实……寻常妇人生产,胎位不正也是常有事,倒不是全无办法。”
萧临儒摇头:“真是那简单,就好……”
他声音低不止几个度,像是在说给萧凤梧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皇后娘娘早先还在贵妃之位时候,为争宠用秘法强行受孕,婴孩掏空母体精气,气血两虚,熬到现在已是不易,原想用催产汤助她早日生产,可谁知她体内还残留着当初药性,致使不敢下猛药,只能温养着。”
,可有是法子让你张嘴,你现在不说,难保以后。”
萧凤梧顺势捏住他手亲两下,把脸埋在秦明月颈窝细细喘息,又蹭两下:“他心里对萧家有愧,不会逼,再者说他后日就得启程回京,没那多时间耗。”
二人又厮缠片刻,才解脱。
秦明月像猫儿样,懒懒打个哈欠,抱着萧凤梧,掌心有下没下轻拍着他脊背,许是唱戏原因,声音绵长,搔得人耳朵痒痒:“你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什苦,这份轻浮性子也该改改,不然是要吃亏,这也就是你二叔,换旁人来,早将你下大狱,官字两张口,是从来不讲理。”
萧凤梧不语,只是咬咬他耳垂,然后酒意上涌,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闭着眼时候俊眉修目,也是个出尘公子。
萧凤梧可算是知道萧临儒当初为何被赶出萧家,老太爷尚在太医院时,就有训斥,万不可参与嫔妃争宠之事,萧临儒偷学家中秘术助贵妃受孕,已然大大违背规矩。
萧凤梧大抵知道他用什法子:“照医经上说,这孩子若怀上,四五个月便得强行落下,否则后患无穷。”
萧临儒仍是摇头,闭眼低声道:“人心不足,当初又何尝不是这样说,可皇上膝下无子,若能诞下男婴,便是未来储君,皇后娘娘如何肯舍得,是左右为难,穷尽平生所学才堪堪将这胎保下。”
萧凤梧想,那就是萧临儒自己活该,明知后宫是滩浑水,还偏要以身试法进去搅和,当下也没什怜悯心思,起身告辞。
之后几日,都风平浪静,就是萧凤梧在替家富户上门
秦明月幽怨皱眉,既嫌弃他身上酒味,又舍不得将人推开,慵懒踢踢被子,也闭着眼睡去。
翌日,萧临儒在县太爷陪同下逛遍燕城所有药商医馆,听说是为给皇后娘娘寻购药材,底下人有意攀附,献不少奇珍异宝,人参燕窝都不算稀奇,更有甚者将家传血参都拿出来。
“可惜啊可惜,好好药材,就那白白糟蹋。”
钱郎中坐在门槛上,见药材是车车往外拉,伤心得烟都抽不下,萧凤梧就觉着他浑身都是酸溜溜味儿,纯粹是眼红人家。
下午时候,萧临儒又来回春堂找萧凤梧次,不过却什都没说,只喝酒叙旧,说些藏在肚子里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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