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鸣急直跳脚,左右看圈,发现没人看见,急忙道:“你赶紧!赶紧给堵上!你个人跑,们可都得连坐,完蛋玩意儿,脑子被门夹是不是?!”
萧凤川老
蒋平安道:“有啊,上次来们这边巡查大官好像参们县太爷本,说是贪污还是旁,马上要换个新来。”
萧凤梧略有些失望,燕城离京城不算远也不算近,就算有消息,也没那快传过来,他又想问问秦明月近况,但斟酌半天,到底张不开口,只能闷声将那碗粥灌进肚子里。
萧凤川不是个老实,自小胆子就大,仗着股子蛮力没少欺负人,他睡正熟,耳边忽然传来阵吱吱喳喳声音,睁开眼看,才发现是只灰皮老鼠,呲溜下就从眼前蹿没影。
萧凤川见状,踢开脚边干草,这才发现角落里有个老鼠洞,监牢年久失修,墙面腐朽,轻轻拈,砖石就碎成渣子,他眼珠子滴溜溜转,鼓足力气,用拳头闷声锤去,咔拉声,老鼠洞肉眼可见大些许。
萧凤川做事不过脑子,见状登时心中喜,衙差又没过来,他脱下衣服用袖子裹着手,下下奋力掏挖着,萧凤梧昨日无眠,白天躺在床上补觉,时竟也未发现。
这个夜晚似乎格外漫长,守门小太监腿都站麻,可想着皇上就在里头坐着,也不敢换值,只能就那硬熬,无形压力盘踞在心间,令人几欲窒息。
不知过多久,个时辰,或者两个时辰,后半夜正是人最困乏时候,当阵微弱婴孩啼哭声响起时,众人都不由得精神振,齐齐瞪大双眼——
皇后娘娘终于生出来?!
这个想法才刚刚冒出心头,里间就又传来阵忙乱惊呼声。
“不好!娘娘血崩!”
洞口不大,堆些干草就能挡住,萧凤川挖上午,愣是没人察觉。
最先发现是萧凤鸣,吃完午饭,众人都睡午觉去,他个人闲着无事,见萧凤川个人赤着上身蹲在墙角,哼哧哼哧也不知道在干什,凑过去想看仔细,又被身形挡得严严实实,最后皱眉拍拍栏杆:“倒霉玩意儿,干啥呢?”
“啊?”
萧凤川闻言茫然回头,身子侧,露出个西瓜大小洞来,萧凤鸣见状猛瞪大眼睛,口气梗在胸口不上不下,险些呛死,他死命锤着胸口,指着他惊骇道:“你你你……你疯!逃狱可是死罪!!”
萧凤川闻言翻个白眼:“那你待在这儿就不用死?”
天边缕曙光透过厚厚云层,却让人感受不到分毫光明,景央殿上琉璃瓦被染上层绚丽色彩,红日初升,天,亮……
萧凤梧夜未眠,他松开手,掌心满是深深指甲印,又从床上下来,活动下酸麻腿,然后透过巴掌大天窗往外看去,只雀鸟刚好扑腾着飞过。
萧凤川在脏污地上也睡得安稳,许是被晨光晃眼,不悦用手挡住脸,嘟囔几句,翻个身继续睡去,鼾声如雷。
萧凤梧看眼,忽然发现自己原来不是萧家最没心没肺个。
到时辰,就有衙差来送饭,蒋平安拎着粥桶挨个发碗,睡着叫不醒就直接饿着,萧凤梧抓着栏杆,接碗时候低声问句:“京城可有什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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