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把自己儿子卖出个高昂价格,毕竟清秀干净少年对于客人永远有着莫大吸引力。
幸好她死。
曲砚缠紧裴然脖子,在他耳边轻语,仿佛能看透人心:“知道你不喜欢男人,但是你说过,你喜欢……”
他抵住裴然某处,然后身形缓缓下滑,膝盖与地面再次相触,抬头望着他:“只对你个人这样……知道吗?”
只有裴然,才不会让他感到恶心。
这样场景似曾相识。
当他们困在那个狭小地下仓库时,在卫生间,曲砚也曾麻木在他面前下跪,顶着鲜血淋漓脸,做着卑微到尘埃事。
下意识,裴然不想让他继续下去,伸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别这样。”
曲砚浅色唇此时颜色渐深,是种糜丽红,他微微皱眉,指尖攥住裴然双臂,神情偏执,迷茫轻声道:“为什……”
“不是喜欢吗……”
他主动,这个单纯安抚动作不自觉就有些变味。裴然陡然想起原着小说里,如果按照原来轨迹运行,曲砚未来将会成为南方基地掌权人,不过自己面前这个半大少年,怎看都不太像。
“你眯会儿,去冲个澡。”
裴然对于男人之间事还是不怎开窍,他见裤腿上有些许泥泞,拿套干净衣服准备进去冲澡,于是室内逐渐升高暧昧温度顿时又降下来。
曲砚望着他消失在门后身影,第次觉得男人太傻也不是好事,他五指贯穿发间,将过长刘海向上缓缓梳拢,分明眉眼少遮挡,目光也多股锐利,让人不敢直视。
不知过多久,他轻笑声,从床上起身,拧开浴室门,直接挤进那个过于逼仄环境,彼时裴然刚刚冲洗完头发,看见他不由得愣愣:“怎?”
尽管两个人已经足够亲密,但曲砚犹觉不够,他占有欲比骨血交融更深,比吞吃入腹更烈,欲望像无尽深渊,永远都难填补。
“不用这样。”
裴然见状终于从“自己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这个复杂问题中抽身,他再次把曲砚拉起来,反手关掉花洒,抱着清瘦少
“为什不碰……”
都已经跪到地上,这样也不行吗?
这种事在曲砚看来,很恶心。他幼年时候,看着那个当妓女母亲与客人云雨缠绵,周遭充斥着烟味,欢愉叫喊声像是只糜烂手,掌心紧攥着堕落放荡。
如果那个女人没有死。
如果那个女人还活着。
水花四溅,曲砚身上薄薄衣服很快被打湿,紧紧贴在身上,透明水珠顺着他苍白侧脸下落,最后顺着精致纤细锁骨滚落进衣襟,衬着他神色淡淡脸,莫名冰凉,也带着些许惑人。
裴然不由得多看两眼:“你要洗?让给你。”
说着就要离开,曲砚却直接拉住他,身形倾压着他靠在浴室瓷砖墙壁上,水流哗啦啦落下,雾气弥漫,二人视线都有些模糊起来。
空气静默片刻。
裴然忽然间好像明白他意思,却莫名不知该做些什,曲砚深深看着他,将湿漉漉头发尽数捋上去,仰头亲亲裴然,第个吻落在他唇上,第二个吻落在他喉结,第三个吻落在他胸膛上,然后顺着往下,曲砚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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