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游只能跟着起床,两个人挤在洗漱台前刷牙,原本单个牙刷杯变成对,拖鞋也变成两
万他不小心被同行绑定怎办。
不行,说什都不行。
什软饭硬饭,沈游有起床气,闻言气得胃都疼,照着顾来肩膀就是口,冷脸瞪眼模样十分凶狠。
压根也不疼。
顾来熟练安抚着,捋捋沈游有些炸毛头发,然后温声道:“下班之后早点来找你好不好?”
顾来小鸡啄米似点头,发丝都晃两下。
沈游最后句声音陡然低下去,很认真:“……你不能甩,不然老子就真成笑话。”
顾来把他抱进怀里,不明白沈游为什总是患得患失,点头说个好。
沈游这才松口气,紧绷神经点点松缓下来,缩在顾来怀里,对方这次没再看书,而是抬手关掉台灯,揽着他陷入睡眠。
培训班课程已经完,顾来明天开始正式去酒楼当学徒,掌厨辜老先生据说祖上是给皇帝做饭御厨,脾气比沈游还坏,不能迟到不能偷懒,否则就是顿痛骂。
就个字,疼!
沈游心情烦躁把手机扔到边,活像扔炸弹,只感觉自己脑子被门夹,好端端换什情头,这不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吗?
眼风扫,顾来还在淡定看书,沈游忽然把他书抽过来,心情有些不畅。
顾来立刻看向他,开始适应沈游时不时抽风:“嗯?怎?”
沈游没说话,只把书点点攥紧,力道大得书页都发出哗啦闷响,他紧盯着顾来许久,黝黑眼眸偏执且充满不安,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
沈游气不顺,梗着脖子道:“你宁愿给人端盘子都不愿意……”
都不愿意陪吗?
后半句话到底没脸往外说,险险被咽回去,沈游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娘们样,磨磨唧唧拖拖拉拉,自己都想扇自己两下,到底皱眉松开顾来,重新躺回床上,只用后背对着他:“随便你!”
顾来扯扯沈游后衣襟:“你也起来吧,吃早饭。”
昨天晚上吃饺子,多留些肉馅,冰箱还有鸡汤,早上可以直接做馄饨,简简单单不费什功夫。
翌日清早,顾来起床准备去上班,沈游还迷瞪瞪没醒,扒着他不让走,看时间才凌晨五点,眯着眼道:“疯,起这早干什?”
顾来说:“昨天培训班结课,去酒楼上班呀。”
沈游深吸口气,脑仁突突疼:“个破酒楼,有什好去!”
他抱着顾来腰不松,把下巴搁在他肩头,声音困劲未消,带着些许磁性:“过来,陪睡觉,老子给你开个酒楼都成,自己当老板总比给人家端盘子舒服吧,嗯?”
向好说话顾来在这方面异常坚决,摇头道:“不好,不能吃软饭。”
顾来就以为他烟瘾又犯,靠过去,有些害羞在他唇上轻啄下,伸出手揉揉沈游头:“辛苦,网上说开头前个星期比较难熬,后面就好。”
面对这样无害顾来,沈游永远都凶狠不起来。
他扔掉书,瞬间什气势都没,只能捏着他下巴,声音闷闷道:“老子会对你好……”
顾来笑眯眼。
沈游指尖力道大些,皱眉道:“但你也要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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