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东山柰柰用食指把海苔全部推进嘴里,“送只会说《宝可梦》台词。种酱最喜欢宝可梦,定喜欢不得。”
“挺好啊。”中野爱衣小口咬福袋,里面年糕流淌出来,最下面形成尖尖点。
客厅灯光下,白色年糕像是把明晃晃弯刀。
“鹦鹉是店里,送给佐仓也就算,
“村上君,”中野爱衣吃着海带,“明天种酱生日,你买什礼物?”
“礼物?”
“没买吗?”
“干脆不去。就说得病。”村上悠把粒很硬开心果碾开。
“那怎行!说好去!”
他转身去零食区,很快拿好薯片、海苔和开心果。
看看,那个上班族还在,此时正微微后仰着上半身,似乎在看最下面蛋糕。
村上悠又去拿关东煮。那个上班族还在。
他只好走向只容个人通行蛋糕区。
上班族听到脚步声,看他眼,左手托住单肩挎包,快速矮身拿最下面菠萝面包。
“真有你啊,村上。”佐仓小姐嘴角扯,脸上挂起嫌弃神色:“以后你也别拿钱,每个月给你西瓜卡里冲钱,买什都用它。”
“村上君,过来。”中野爱衣凝视着他,良久无奈地叹气,轻声说:“不要再有下次。真是拿你没办法。”
大西纱织话……】
“下站,大木学院,大木学院。”
村上悠终止自己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
惠千日元
凹酱:悠哥哥,你都赢千万日元,不要这小气
这千万,到底要被多少人当做借口?他还要吃多少亏?
福兮祸所之伏道理,他算是切身体会遍。
也许改天,他去赌场把钱输得精光,吃饭都成问题,也可以以此为理由,要求她们做些事情。
村上悠把果粒扔进嘴里,看着东山柰柰:她说完刚才那句话,又把海苔边含在嘴里,像碎纸机样,慢慢把海苔抿进嘴里。
“总不能空着手去吧?”他说。
“村上,这个给你。”佐仓小姐把粒壳全部封闭开心果递给他。
“干脆,唔,送只,唔唔,鹦鹉吧?”东山柰柰含着海苔说话。
“鹦鹉?”
站起身后,他歉意地朝村上悠欠身,快步结账去。
回到樱花庄,把东西分给她们。
作为报酬,村上悠得到包薯片、小袋海苔、根关东煮里卷香肠、小把开心果。
几人像是饿样,迫不及待吃起来。
村上悠把薯片放边,把海苔和卷香肠吃,躺在榻榻米上,粒粒,慢慢剥着开心果。
下车,把《地错》直播用台本,签上名,送给跟路女粉丝。
挥挥手,没说句话地走出月台。
没电车站里那股干燥风,他心情稍稍开朗起来。
到樱花庄附近那家罗森便利店。
村上悠进店门,瞄眼蛋糕区,有个穿西装,挎着单肩包,刚下班上班族正在挑选。
转念想,这恐怕不切实际。
同样是赌博,人们对赢钱人笑脸相迎,哪怕说教,也只是出于习惯;
但对输钱,不但不会同情,还会像大坝决口似把教训砸到你身上。
她们又会说什呢?
【东山柰柰怕是又要抚摸肚子,说什奶粉钱都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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