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中野爱衣夺过【杏杏】狗绳。
“走,杏杏,们把村上君丢在外面!”
自己确已经喜欢他喜欢不得,那,为他考虑下吧。
不再逼他短时间内下定决心;
克制自己流露出对个人喜欢,比克服惰性还要困难吗?
此时她抬起头,忽然发现,夜晚空气变得格外舒适。
就像是在炎热和清冷之间,找到那巧妙平衡。
明明下班回樱花庄、出来买滤纸路上,都没有这样。
“村上君。”
“至于吗?”
“去年,还有上次种酱过生日,你不都没打算送吗?你可是有前科哦。”
“人总是在慢慢成长,螺旋式也好,直线也好,可不会在同件事上吃两次亏。”
“这就是你最近开始看五子棋类书籍原因?”
“这件事就别提。”
“生日礼物。”
“……原来是这个啊。”
“嗯?”
“没什。”中野爱衣站起来,打量起鲜花,“花话,最喜欢郁金香。用旧报纸包着,大堆绿叶中小小朵。每年初春买回来,可以在家里放很久。”
“郁金香啊。”
不知为什
依然没有个客人,好在大概是因为“家店体”缘故,所以姑且还在半营业中。
“你要买花吗?”中野爱衣问。
“还没想好。”
村上悠率先走进店里。
店主老婆婆正边打毛衣边看电视,看到两人进来,招呼声就不再管。
逼他离开樱花庄这个舒适圈;
优柔寡断男人是非常差劲,但如果是个村上君话……
既然这样,对有些事情态度就必须改变。
中野爱衣站在坡上,在夜色下回头。
“村上君,果然还是想收到你礼物呢。请你,费点心思吧~”
“好吧好吧,承认看棋谱是为不想再输给别人。”
“想说不是这个。”
“恩?”
“能遇到你真是太好!”
“东京虽然大,但遛狗而已,还能跑远?”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嗯?”
很奇怪啊,自己,中野爱衣想。
社内前辈也好,整个声优界大前辈也好,自己都不喜欢她们称呼自己“酱”——不管是“中野酱”,还是“爱衣酱”。
而自己也直尽量保持稳重,成熟。
为什和村上君独处,就下意识把手缩进袖子里、蹲在地上像小孩样抚摸含羞草,现在说话语气又变得这、这娇气呢?
这个季节,这种小店,自然没有冬植春开花。要想买到郁金香,恐怕只有去大花店找找。
两人回去路上,中野爱衣说:
“村上君,花就算。现在温度高,郁金香买回去很快就会坏掉。13号那天们不是去北海道吗,就当是给过生日才去好。”
“倒是无所谓,不过这样好吗?”
“为什不好?话说回来,你能想到给送生日礼物,让很惊讶呢。”
里面最多是叫不上名字绿植,此外还有少许鲜花——玫瑰必不可少,还有桔梗、茉莉花等。
“中野,你喜欢什花?”村上悠回头,看着正蹲在地上,逗弄几盆含羞草中野爱衣。
“是要给送花?”
“是啊。”
“……”中野爱衣愣下,“是真吗?好好为什要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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