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这样直接讨要,好歹走完流程。”楚楚指责道,她将视线飘向边,不敢在他真挚神情上多停留。
张嘉年好奇道:“什流程?”
楚楚伸出手指,给他项项地解释:“吃饭,吃蛋糕,然后才能收礼物。”
张嘉年看她振振有词样子,笑道:“嗯,见识短浅,全靠您安排。”
楚楚总觉得包间内空气有些过热,她不禁吐槽道:“其实
他没法按捺自己内心喜悦,仿佛黑暗中投射下束光,只是见到她都能感受到轻松与自由。他生活刻板而循规蹈矩,她却成为其中出乎意料唯亮色。
张嘉年知道自己该去思索现实问题,应该做出理性而克制抉择,但此时此刻他没法控制自己,因为光是看到她都能感到快乐,想要绽放笑意。
既然今天是他生日,那他能不能轻松天?
他可以什都不用想,自由地去表达所有情绪,放出那团冰封心火。
楚楚挑眉,抗议道:“又不是谁都哄,你居然还敢挑?”
张嘉年努力压抑胸腔中怦然心动,他听她说完,如同尝到童年期盼许久水果糖,味道既有点酸,又有点甜。他先步侧开视线,抿抿想要翘起唇角,佯装正经地替她说道:“因为您还需要工作?”
他陪伴在她身边时间越长,对她性格便摸得越清楚,相当理解她思维方式。楚楚旦说些好话,后面肯定要憋个大招,让对方心情起起落落。虽然他猜到她可能还会有后话,但却仍忍不住雀跃。
“哪有那剥削人?”楚楚不满地嘀咕,“大不给你放两天假!”
楚楚心想,她究竟在张嘉年心中有多恶劣形象,居然让他在生日当天都没放松警惕。虽然她想要完成百亿目标,但还没完全成为压迫百姓资本家吧?今天是开心日子,她还是懂分寸,知道该说什话。
楚楚看他别扭地侧头,似乎想要克制笑意。她啧啧道:“你要笑就直接笑,再把自己憋坏。”
楚楚:看你不是太膨胀,就是有点飘。
张嘉年望着她,像是在包容跳脚熊孩子,温和地应声:“嗯,知道。”
楚楚见他答应得如此爽快,不知为何有些不好意思,向来厉害嘴炮技能竟也派不上用场。她总觉得张嘉年今天有点怪,虽然他气场柔和不少,但却反给她带来莫名压迫感。他态度毫无恶意,却让她感觉胸口有点闷,实在憋得慌。
张嘉年见她不言,索性打趣道:“您给准备礼物呢?”
张嘉年可记得,她曾经承诺在生日时告诉他真名。
别以为她没看到他在偷乐,张嘉年居然还假装严肃,暗戳戳地控诉平日工作时长。楚楚决定这回勉为其难地不追究,谁让他今天是寿星?
楚楚看他憋笑,她眯起眼,戏谑道:“张总助该不会平时假笑太多,不会真笑吧?”
张嘉年撞上她挑衅小眼神,终于忍俊不禁,彻底露出笑容。他真笑时双眼盈满光,眼眸中仿佛只倒映着她影子,神情专注而温柔,让她微微愣。
张嘉年原本紧绷心弦,终于在她调侃中放松下来。他轻轻地摇摇头,嘴角含笑,破罐破摔道:“您就算是哄,也认。”
不管她话是有心,还是无心,他都没出息地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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