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泼完冰水,握着空玻璃杯,平静道:“现在清醒?”
楚楚慢条斯理地将玻璃杯放回桌上,随手挑只空酒瓶。她眼神微凉,意有所指道:“连路人甲都不是杂碎,还在这里大喊大叫?”
众人见她面色冰冷,皆不敢吭声,时又惊又怕。毕竟她全程幽默没架子,完全没有,bao戾易怒面,简直要让旁人忘记她纨绔富二代身份。
小老板遭冰水泼脸,跌坐在地上,酒顿时醒半。他还没缓过神来,便见楚总脸色阴沉得走过来,手中还握着酒瓶,似乎来者不善。
楚楚穿书以来头次如此,bao躁,恨不得打破对方头
张嘉年:“……”
“你喝几杯?空腹喝酒不好。”张嘉年皱紧眉头,他伸手摇摇桌上白酒瓶,发现瓶中空空如也,早就不剩滴酒液。他随便瞥,便看到其他东倒西歪酒瓶。
楚楚乖巧地放下杯子,无辜道:“真没多少,是他太差。”
她自从穿书后便脱离酒桌应酬,偶尔重返次战场感觉还好,完全没有醉意,看来威风不减当年。
两人正说着话,喝醉小老板突然跳起身来,他踉踉跄跄地扶住桌子,大叫道:“张嘉年,你得意什!你不过是个身负巨债穷光蛋,真以为自己走大运啦?嗝!”
老板对战,桌上女同学们却隐隐瞧出丝端倪。她们凭借强大第六感和丰富想象力,不由心生狐疑,私下交流起来:“张嘉年刚才说他结婚生子,小孩上幼儿园啦?”
“真假,他结婚怎都不叫人?大家都没随份子吧?”
“万他结婚对象没法公开,属于秘不可宣隐婚呢。”
“他难道跟明星结婚,不然为啥不能公开?”
有人暗中指指对面正和小老板喝酒楚总,露出意味深长表情。谁家老总还替下属挡酒,这能是般交情?
屋内人本高高兴兴地聊着天,听到醉鬼大吼皆是愣,时面面相觑。
张嘉年还没来得及有反应,楚楚却是脸色冷。
“嘉年,他醉啦……你别理他!”周围人劝道,“你别往心里去!”
“你们少假惺惺,当年不都躲着他,现在来装好人啦?告诉你,不怕你!捡垃圾脏鬼,你就是个臭要饭,别以为现在穿上西装,就能假装翻身……啊!”
小老板正骂骂咧咧絮叨不停,突然感到脸上阵凉意,他被冰水刺得闭上眼,当即惊叫出声。
“靠靠,不是吧,不可能……但好像有点道理?他今年也二十九?”旁边人又惊又疑,却越想越合理,尤其是张嘉年刚才管教楚总样子,哪里是普通员工敢做事情。
女同学们觉得摸到事实真相,心情颇为复杂而微妙。她们竟不知道该羡慕谁,边是模范精英张嘉年,边是霸道总裁楚总,两枚优质资源怎就这样内部消化?
张嘉年万万没想到,他只是跟陈老师闲聊片刻,楚楚不但自己狂喝数杯白酒,还将小老板灌翻在地。小老板满脸通红地趴在桌上,只感到胃里如火烧,不住地摆手:“不行,不行,这喝会出人命……”
楚楚冷静地握着白酒杯,眼神清醒而冰冷,淡淡道:“这可不行,你要不喝白,不是真男人吧?”
小老板咬紧牙关,强撑着直起身却失败,终于扑通声跌下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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