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宛如火焰,差点把她灼伤。她只感觉他气息将自己彻底包裹,温热而暧昧吐息恨不得钻进她耳朵,引来阵阵颤栗。周围全是男性荷尔蒙醉人味道,他声音很轻,满含着情欲,悄声问道:“有义务怎样?”
他语气跟平常完全不样,像是深渊里诱人魔鬼。
楚楚察觉到对方身体异样地变化,她瞬间怂,只差就地躺平求饶,连连叫道:“大侠,错,有事好商量!”
她现在才发现锻炼重要性,别看张嘉年平时好脾气地任打任闹,关键时刻摁住她完全不费劲,她连逃跑机会都没有!
楚楚见他丝毫不动,赶忙好言相劝道:“张总,快注意人设,您偶像包袱!不能随便黑化,您是有涵养人!”
当他反应过来,诧异地发现对方在做什时,浑身血液快要烧干,大脑像是瞬间炸开,胸腔内心脏都要抑制不住地跳出。她舌尖很软,像是鲁莽幼猫,笨拙而讨好地舔舐着他伤口处。
这是个浅浅吻,但却让他如同泄气皮球,连挣扎力气都逐渐丧失,只能僵直地动不动,任由她将自己嘴边血渍舔去。
楚楚骑在他身上,眼看着他嘴边又浮出抹鲜红,显然是咬破。她尴尬地挠挠头,满怀歉意道:“对不起?冲得有点猛?”
她只是想亲他下,没想到自己不小心用牙磕破,舔舔好像也没用,完全不止血。
张嘉年思绪极度凌乱,他像是处于宕机边缘,冷着脸擦去嘴角血丝,低沉而沙哑道:“……不许再开这种玩笑。”
”
要不是怕他罢工不煮鱼,她可没法忍到现在!
楚楚:是可忍孰不可忍,咸鱼日子过成活鱼,简直是对咸鱼最大侮辱!
张嘉年看她骑坐上来,他时震惊不已,又不敢把她直接推翻在地,语气难得露出丝恼意:“你下去!”
她虽然平时嘴上混账话不断,但还从未有过如此大胆过线举动。
她听到对方轻轻地嗤笑,还有紧接而来凉凉威胁:“……还敢闹?”
楚楚最受不这等挑衅相激,虽然她此时身处险境,但心中还是有些不服,便
她举动已经突破底线,超过“朋友”范围,根本不允许他有自欺空间。他觉得有必要进行警示,不能完全放纵她莽撞行为,致使两人都堕入深渊。
楚楚沉默片刻,看他神色阴郁,她完全没察觉到危险,反而凑上前响亮地亲他脸庞下。
张嘉年:“……”
楚楚理直气壮地挑衅:“凭什?你有义务被这样那样……”
楚楚还没说完,下刻便被翻身张嘉年压住。
“你闭嘴。”楚楚毫不留情地捏住他脖子,感受到手中温热皮肤和跳动脉搏,冷笑道,“今天把管成智障小学生,你还敢继续膨胀?”
“……”张嘉年望着骑在自己身上小学生,暗道不知道是谁太膨胀!
他边挣扎着试图起身,边争辩道:“这是工作职责……”
“既然你行使完职责,现在也该履行义务。”
张嘉年正感到茫然,心道自己有什义务,便被她大力地摁回软垫,同时感觉到嘴唇上明显痛意和血腥气,夹杂而来是股带着柠檬香气味道……她刚才饭后吃柠檬糖,舌尖上还有酸甜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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