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如今不太信任张嘉年诚恳态度,万他下次又扮猪吃老虎怎办?她觉得保险起见,还是该下单绳索、手铐等道具。如果她短时间武术培训效果不佳,那就只能借助外力达成目。
张嘉年怕她憋坏自己,想将她从被窝里挖出来,反被对方拍手。
楚楚愤慨道:“你不要管,让自闭吧。”
张嘉年面露难色:“……能做点什吗?”
楚楚藏在被子里,瓮声瓮气道:“你让压回,再考虑能不能盛开。”
“……可以是可以。”张嘉年发现她执着小情绪,他最终心软地答应,又道,“但你现在也不行?”
张嘉年试探道:“给你拿个暖宝宝?”
刚刚喝完糖水楚楚很有原则地开口:“休想用糖衣炮弹击垮。”
张嘉年哭笑不得:“哪里有炮弹?”
楚楚当即兴师问罪,愤愤道:“你装醉,你赖皮!”
张嘉年无可奈何地解释:“昨天确实有点晕,但喝完蜂蜜水就好多……”
楚楚对自己败绩进行反思,她头次认识到锻炼身体重要性,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报武术班,否则床上搏斗完全没优势。世事无常,祸不单行,她在战败后清晨居然还发现自己来例假,如今只能窝囊地缩在被子里上网冲浪,浏览跆拳道、泰拳等教学课程。
“起来吃点东西。”张嘉年从厨房出来,将冒着热气汤碗端进屋里,他望着躺在床上楚楚,温和地开口。他状态看上去比楚楚要好不少,退却昨日醉酒之态,恢复平常样子。
楚楚见状,不由想起自己昨夜失败,更是气不打处来:“哼。”
张嘉年:“?”
张嘉年误以为她身体难受,诱哄道:“趁热喝掉,肚子就不疼。”
楚楚目前身体状况不太合适,显然不能尝试特殊运动。
楚楚听到“不行”二字瞬间炸毛,她宛如尖叫鸡附体,叫道:“你才不行——行!可以!”
张嘉年看她像被人踩到尾巴,忙不迭安慰:“好好好,肯定行……”
楚楚:“那你要配合,不能中途反悔!”
张嘉年不敢将话说得太死,他音量渐弱:“……尽量。”
楚楚不满地继续指控:“你居然还摁住,不让起来!”
张嘉年闻言气势略弱,他微赧道:“可你动得太慢……”
楚楚:“!!?”
张嘉年没有办法,谁让她昨晚阵瞎撩,实操却塌糊涂,将他摆弄半天后还要休息片刻,谁能忍受不上不下地卡着?他刚开始还有耐心,任她玩来玩去,后来着实难受得不行,没忍住将其就地正法。
楚楚闻言大受打击,她干脆用被子将脸遮住,进入自闭状态。
张嘉年还不知楚楚暗地里搜索武术课程,妄图将自己摁在地上打事情,他小心地将生姜红糖鸡蛋放到床头。楚楚用注视阶级敌人微妙眼神瞪他,她感受到红糖水扑面袅袅热气,但别扭地不肯动手,颇有骨气地缩成团。
张嘉年好脾气地拿起汤勺,提议道:“喂你?”
楚楚眼睛转,她想想好像不吃亏,勉强答应道:“好吧。”
微烫红糖水喝下肚,只留下甜甜余味,让楚楚隐痛腹部感到丝熨帖。张嘉年看她无精打采地靠着枕头,继续嘘寒问暖:“还是很难受?”
楚楚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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