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显然处心积虑许久,毫不留情地蒙上张嘉年眼睛,还将布条打个漂亮蝴蝶结。张嘉年即使再傻,此时也明白步入她陷阱,既好气又好笑道:“你这都是跟谁学?”
他由于布条遮挡丧失视觉,只能听到外界窸窸窣窣动静,不但没有等到她答案,反而感觉自己领口扣子被解开,接触到微凉空气。黑暗世界中,听觉和感官被无限放大,她似有若无接近体温和熟悉清淡香气,进步刺激到受缚他。
张嘉年察觉她动作,终有点恼羞成怒,声音沙哑道:“你解开。”
她洋洋得意声音从耳边响起,夹杂着得逞欠揍笑声:“解着呢。”
楚楚好
楚楚看张嘉年没再反对,立马按照课程手段上绳,满怀期待地将他双臂反扣住,接着往腿上捆。张嘉年总觉得她往自己身上套绳手法过于娴熟,不太像第次操作,内心有点狐疑,却已被她捆住。
张嘉年看她完成得差不多,他试探地挣挣双臂,理智客观地点评其绳索:“好像挺结实,就是最后系绳位置有点松,感觉不太能套猪。”
他以学术态度评价完,便开始试着自己解开绳索,却感觉楚楚将打结端口捏。她手握着收尾地方,手将早先备好铁锁扣,只听清脆咔嚓声,便将稍显松散绳索彻底扣住。
张嘉年:“?”
楚楚本正经道:“套猪最后都要再上扣,单靠绳索可不行。”阮玫说过,野猪挣扎起来破坏力很强,般都要靠绳索和铁锁共同固定住,这才万无失。
张嘉年手很巧,转瞬就在楚楚指导下将基础工作完成。楚楚满意地看着半成品,眨眨眼道:“好像可以,稍微试验下?感觉哪天回纪川也用得上?”
张嘉年看她摆弄着绳子,好笑道:“现在去超市找东西给你套?”
张嘉年只当她留下纪川后遗症,热爱囤积切食物,并且对打猎、捕鱼等活动产生兴趣。当初,两人还上山摘过野菜,也用细草编织过些草绳,村里还有人用草网捕鸟。
楚楚:“不用那麻烦,你帮示范下就行。”她边说,边将绳索往张嘉年身上比划,看上去兴致勃勃。
张嘉年感到丝不对,吐槽道:“……可你刚才说是套猪?”
张嘉年:“???”
张嘉年刚想让她将自己解开,便瞅到熊孩子脸上狡黠坏笑,顿时脑中警铃大作。楚楚面对他不可置信神情,对方眼中满是惨遭欺骗受伤感,她颇为惭愧地挠挠头,无奈道:“你这样盯着,会很自责。”
张嘉年吐槽:“那你现在就解开。”
楚楚抽出根布条,笑嘻嘻道:“眼不见心不烦,还是把你眼睛蒙住吧。”
张嘉年:你准备得还挺齐全??
楚楚满脸正气,振振有词:“考验下你演技,戏剧学院偶尔还让学生演动物呢!”
张嘉年:“……”可并不想演猪。
张嘉年还有点犹豫,楚楚立马软磨硬泡起来,围着他打转,拉长调道:“张总,总助——”
她满脸天真无邪,看上去执着地想试试新绳索,让人难以拒绝。张嘉年面露难色,最终他还是勉强答应她不合理要求,同时为难道:“可觉得很奇怪?”
楚楚厚颜无耻道:“不奇怪,试试就能知道哪里编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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