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吾先是皱眉,随后又道:“那你去吧,跟他
东吾下子愣住:“陪嫁?”
晏迟也听得有些诧异,问道:“你们主子陪嫁都是羌族东西,在这明珠殿里,也能说丢就丢?”
东吾更是没反应过来,他拿件外衣边走边穿,到门前才将衣服穿得规整下,掀帘子看,院里正在挨个问话。
院子里人见东吾出来,俱是慌乱地跪下,大气也不敢出。
晏迟稍后走到他身边,听到东吾问:“丢得是哪件东西?”
东吾怔下,注视着晏迟望过来眼眸,他凝视片刻,随后略微俯过身,靠近晏迟耳畔,低声道:“那些都是些吃果子、食花蜜,下半天雨,食物难寻,再将蜜涂在廊柱上,自然会往上撞。”
他坐回原处,慢慢地敲着写坏字,叹口气:“后面雨下大,就什也没有。”
晏迟大约明白殷璇说他“只在你这里是孩子”意思,这个小王子古灵精怪得很,肯定是不想吃亏。
“你,”晏迟想半晌,续道,“你怎会想做这种事。”
“只是吓吓他。”东吾吐吐舌头,“没想到他那不禁吓,摔成这样。”
他。现下正在明珠殿里看他学写汉字。
上回抄得什经,让东吾弄得团糟,之后他痛定思痛,在晏迟督促之下学字,只是学好阵还是没有起色,写得极其混乱。
东吾坐在榻边写阵,微卷棕色长发从侧垂落下来,五彩绳结扣住编出来辫子,前端留下来几许余发垂落在脸颊旁。
他穿着件淡烟灰外袍,外袍里面是月白色内衫,金边宫绦打成结垂落下来。这时候正忍不住地咬毛笔边儿,然后被晏迟打下手。
东吾随即松开手,埋怨道:“太难,不要学。”
戎翼小心地看他眼,半晌道:“是王君给殿下那件……那件红玉手串。”
王君即是羌王正君,也就是东吾父亲。
晏迟听这句话,就知道这不是个寻常物件。他扫视眼院子里,在各个人脸色神情上,确然看不出什深浅。
“去找。”东吾深吸口气,“翻整个延禧宫,也给找回来。”
底下侍奴们叩首领命,随后各自去翻找,只有戎翼回到东吾面前,似是低声耳语几句。
正当此刻,在旁收拾妆奁戎翼忽地抬头,转身出去吩咐几句,随后似是整个明珠殿都忙碌起来,前后门都有人进出。
东吾字正写到关键时刻,被院里嘈杂声打断,他有点生气地把笔扔下,起身道:“进来个人。”
原本在擦拭竹帘个小侍奴离得最近,唯唯诺诺地近前来:“千岁……”
“你们吵什?”东吾问道,“怎跟进贼似?”
那小侍奴磕巴半天,最后带着哭腔地道:“戎翼……戎翼哥哥说,千岁陪嫁丢,让们找、找呢。”
晏迟盯着他通透明亮琉璃眸,道:“那先放下,问问你。”
东吾心里滞,表面上还是乖乖将毛笔放下,撑着下颔看他:“晏哥哥问吧。”
“昨夜蝙蝠,可有吓着你?”
“那种东西,们族多是。”他满不在乎地道,“倒是把旁边那位吓住。”
“那……”晏迟语句稍停,“怎会招来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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