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困得过分,含糊
闻人夜关上楼门,将对方放回软榻上,把他半湿发丝和薄衫都施术烘干后,仍旧执着地将披风给他围上,顺便点旁火炉。
“什感觉?”闻人夜边问,边按住他手腕探进去。
躯体内淤血虽化,但经脉还是断裂得很有个性,乱七八糟地缠成片,像个被猫主子玩过毛线团儿。
而眼下,他眼前这个病殃殃猫主子正拉紧衣领,困得睁不开眼,语调缓慢地道:“……除疼,没感觉。”
常乾化作原型在未点烛台边上盘着。小鹿阿楚似乎不在,楼上也静悄悄。
江折柳看看这只“情绪剧烈变化”魔,又仔细思考下对方目,隐约领会到什。
但还没等他深思,就听到闻人夜低沉声音。
“有点心怀不轨。”
……嗯?
对方出乎意料坦诚。
破泡沫似,动都不敢动下,连呼吸都压得很轻,听闻这句话,才试探着抬指擦拭掉他唇角殷红,缓缓地道:“真没事?”
“有点。”江折柳道,“没力气。”
闻人夜愣下,脑海中电光火石地掠过什。他停顿下,随后伸手把对方从温泉里抱出来,然后解下披风罩住,给护得丝风都透不进,才抱着人站起身往松木小楼走。
太考验意志力。
触摸江折柳每个地方,似乎都是滚烫,带着奇妙而特殊温度。他将那些年少钟情藏得小心翼翼,找数之不尽借口,可真当遇到对方刹那,才发现这些借口点用处都没有。
江折柳声音很低,像是片拂过来之后就散微风,闻人夜听得心里揪得慌,忍不住靠近些,几乎抵着鼻尖地问他:“你是不是怪擅作主张,你其实根本不想……”
他不想好起来,他余愿就是自由来去这世上。
江折柳先是被温泉水蒸得头晕,随后又是被药效刺激下,此刻正是困劲儿上涌时候,他缓缓地眨两下眼,好像才清醒些,道:“不想什?”
闻人夜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你好像本来就是擅作主张,出现在身边。”江折柳道。
江折柳看他眼,道:“对心怀不轨人有很多。”
闻人夜下子被这句噎住,,bao烈戾气顿时翻涌上来:“都是找死。”
“有想杀夺取首座之位,有与貌合神离,想让早些退场让路。还有……咳,还有与只是表面交情,实际上想得是顺水推舟,解决这个心腹大患,少尊主,你是哪种?”
他问得太过平和轻巧,将闻人夜,bao戾与杀意慢慢压制下去。
魔尊大人静默片刻,闷声道:“都不是。”
无论对方在做什,他都喜欢得不得。
江折柳只是没力气,又不是让药效弄得神智不清,他几乎是在瞬间就察觉到对方异常心跳,不过江折柳对魔族没有研究,并不通晓这个物种心率,只是平静地计算着。
每分钟三百多下……
他并无情爱经验,无法从闻人夜表现中判断出来,但却看到他脖颈间魔纹。
魔纹从衣底向上蔓延,这似乎是闻人夜魔形特征……据说魔形都是在情绪变化比较剧烈时才会无法控制地显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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