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话语再次停顿，好像那几个字像是个坎儿似。闻人夜在心里大骂自己没出息，可是他
看见这个人，就是很没出息，脑海里什
都想不到
。
过几息，江折柳感觉个很柔软触感落在眉心上，是个局促、耗费巨大勇气轻吻，像蜻蜓点水般飞快而过。对方蒙住眼睛手渐渐移开，气息却越来越炽烫。
他听到闻人夜声音，沉哑低柔地在耳畔响起。
“你……你懂吗？”
江折柳徐徐睁开眼，见到对方凝望着自己双眸——幽紫发光，写满执着和赤诚，即便他不说，也已经把心都掏出来。
梗下：“……倒不是记仇，是……”
他盯着对方漆黑眼眸，本来好端端心脏又开始瞎跳，又折腾死几只鹿，他每次在江折柳面前都特别费鹿，最后忍不住轻轻地滚动下喉结，伸手盖住对方眼睛。
江折柳眼前黑，还没反应过来：“……怎。还不让
说？”
对方呼吸有点急促，充满紧迫气氛和欲言又止暧昧心绪。
他手覆盖在江折柳眼睛上，感觉对雪白纤长睫羽在轻轻地摩擦着手心，似乎微不可查地眨下眼，掌心痒痒，还有些发烫。闻人夜另手扶住他肩膀，隔着层湿润薄衫贴合在他肩上。
掌下躯体单薄脆弱，连骨骼走向粗细都能描摹而出。但他不敢动，他觉得自己紧张得要死，说这种话要比领着大魔们在玄通巨门里厮杀还更急迫紧张，他都有点找不回自己声音，嗓音无由来地发哑发沉，像把自己情意全都献出去，让他在柔软心尖儿上用刑。
但江折柳怎会是那种人呢，他察觉到气氛变化，也跟着安静会儿，没有催他，而是轻声问道：“……不能看着你吗？”
这句话让这只遇到初恋怂成团魔尊大人找回话题，靠近对方耳畔解释道：“你看着，什都不敢说。”
江折柳耳根被扑得有些发热，或许不是被对方气息渲染，而是他自己也有些耳根发热。
“不是记仇。”闻人夜道，“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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