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
又跟
说这种话。”闻人夜快要被他气死
，可是连大声跟他说话都不敢，“值不值得，是来决定
，你只要坦然接受就行，说对你好，就会
辈子对你好……”
他话音未落，掌间那只冰凉手就已轻轻地抽离回去。
江折柳没有听下去，他往床榻里面退下，背对着他躺着，似乎不打算再说
他生气，江折柳比他还生气，只不过这个人没什表情，也就在表面上看不太出来。江折柳长绸蒙眼，解下肩上披风，衣衫单薄地坐在软榻内侧，缓口气，才看似平静地道：“你对好，可以接受。但你这种没有分寸、不知轻重地对好，无法认同。不习惯被别人以这种方式照顾，也受不起这样关爱。”
“你他妈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小魔王气得想砸桌子，他拉椅子坐到江折柳面前，闭上眼中和下语气，才继续道，“只有这对你之后，你才有习惯机会。受不受得起不是你说算，是来决定。”
江折柳朝着声音来源处抬起头，沉默半晌，道：“怕你……你……”
他想说，怕你会沉陷其中，走火入魔，怕你因此受到魔界指摘和挑战，怕你今日付出只是满身伤痕，明日就会演变为世之共敌。如若真有身不由己那时，怕你放不开紧握着那双手。
可他最后什都没有说。
地拽住对方手，但却忘记他手心里之前才被朱雀火焰烫伤。
江折柳动作顿，转而回握住对方，对这种朱雀火焰烫伤极度熟悉，他忍许久，才缓缓地吐出口气，道：“不希望你为受伤，点都不希望。”
“折柳。”闻人夜道，“没关系，复原能力很强，你睁眼时候肯定都没事，不会让你看到……”
“闻人夜。”
江折柳打断他，语气冷淡下来。“不看到就代表没有发生吗？你瞒着自己去拿这种东西，还要骗没有受伤，魔尊大人，真很厌恶你厢情愿付出。”
他知道自己就是众人觊觎旋涡中心，既想要早点解脱，不必为之牵挂，却又由于为之牵挂，而希望日月漫长，伴他再久些。
闻人夜没有分寸，但他有，对方不知轻重，可是他知道。
他已从这细微根苗中看出，自己已有误他生迹象。
江折柳叹口气，低声道：“你不要再做这种事，不值得。”
他手被攥住，对方视线如有实质，执着到魔怔地步。
闻人夜站起身，手中还攥着冰凉吊坠，他看江折柳会儿，手心烫伤和复生石温度相互交融。
“厢情愿付出？”他低声重复，也跟着恼火起来。“你要说多少遍，对你做什事，都是自己想要做，不觉得这是付出，倒是觉得你——”
他时说不上词，在旁边反复走两步，才充满躁怒地道：“你根本就不敢接受别人好意，你连也不想接受！”
他这句话着实有点孩子气，但却是他对江折柳说得最重句话。闻人夜被这种拒绝气到，又在他跟前转圈，才好大声地把吊坠拍到桌案上。
“江折柳，你到底为什不想要？都说，身上伤很快就能复原，拿都拿来，你能不能听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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