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年近来事情也很多,他将王墨玄身上所有契文、蛊虫、诅咒都记录下来,个个地分析解法。他和王墨玄机会都不多,旦让王文远发觉到,接下来面对就不止是这些。
他想要把所有可以危及对方生命地方全部都解除掉,这样王墨玄就可以彻底脱离王文远控制,不用被迫留在天机阁。
余烬年这几天忙得头发都掉大把,只不过江折柳离开当日,他还是亲自相送。
那匹魔马是闻人夜留下,此刻亲昵地靠在江折柳怀里,马头贴在他胸前拱来拱去,副被迷得找不着北样子。
余烬年从旁边看会儿,啧啧赞叹道:“还真挺随他主人
释冰痕不知道是该同情还是该嫉妒:“虽然大家嘴上都说着打败江仙尊,恨得牙痒痒,但其实……”
以魔族慕强程度,江折柳简直就是大魔们隐而不发梦中情人,遥远无望高岭之花和白月光。更何况人家又长得那好看……只不过以前大家都觉得没有希望,洗洗睡,结果冷不丁,发现自家上司跟白月光搞上!
没有见过江折柳魔族,自然觉得这件事特别长脸,但那些颇有资历大魔们,心里就非常不是那回事儿,个个都吃口虚无缥缈陈年老醋。
“估计很快就会有大魔过来挑战您。”释冰痕都不知道该同情谁,以尊主实力,这基本就是来挨揍。但不挨顿揍,就让上司把梦中情人娶走,好像也不是那回事儿。“那个,要不您……下手轻点?”
魔界没有第二种安民心办法,基本打顿就安心。
江折柳直以来担心这些事情,在魔界发生得好像有点奇怪。
闻人夜反应极快,立刻从这两三句中、结合魔界具体情况推测出这群大魔都是什思想,道:“他们都没被折柳揍过瘾?”
底下那群年纪较长大魔,哪个没被江仙尊抽过,凌霄剑伤口几百年都不会痊愈,哪个不是又气又恨简直牙痒痒,可听说他们尊主跟江仙尊事儿,他们边气得牙痒痒,边又立刻觉得尊主眼光也太好。
全天底下就这个能让魔界所有人都从心里服魔后。
闻人戬拍拍他肩膀,道:“连你都能因为被打败而念念不忘,把剑伤当定情信物那养,还不许别同族魔心萌动?”
闻人夜随意地拧拧手骨,道:“轻怎能长记性。”
觊觎他养小柳树?
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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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魔界进行和谐地彼此切磋时,余烬年终于确定长期使用药方,随后不久,江折柳便向他辞行。
闻人夜面无表情地看他眼:“不许。”
“……行你。”对方敲敲骨杖,“还在魔界,玄通巨门向来只要有位半步金仙坐镇即可,你这次回来,主要任务是安定民心,然后去早点把儿媳妇带回来。”
他转过身指指荆山殿门口血色禁制,续道:“这个禁制是下给别人,低你两个大境界魔族都进不来,夜儿,好自为之,不用谢。”
闻人戬说完,便带着骨杖转身出去,丝毫没有为自家儿子解释想法。反而是旁释冰痕看看禁制,叹道:“尊主,你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吗?”
闻人夜慢慢地道:“有点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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