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开锁链手,由这个动作,可以轻而易举地握住立在床边凌霄剑,将剑身拔出冰鞘。
祝无心迟两秒,随后便想通这切,他反而终于抓到丝真实感,认为他师兄这做实在是太正常,没有闪避,而是贴着江折柳耳畔,低声道:“你要是实在生气,捅几剑也好。”
般人拔不出凌霄剑,就是祝无心来都很费劲,但这把剑曾是江折柳佩剑,剑器认可这位主人,所以才能轻而易举地从冰鞘中拔出,但没有灵气人,即便是被当世第名剑认可,也无法发挥出它万分之实力。
对方至多不过是造成些凡人能造成伤而已,对于修道之人来说,这种伤就算是不设任何防备,也会在三五日之后被灵台或者元婴给修复完整。
“就知道师兄还没有原谅。”祝无心闭上眼,没有松开手,“只要你不离开,做什都……”
江折柳好像有些困。
他身体到极度疲惫时候,就很容易困得直接睡着。祝无心对这点虽然不太清楚,但他心怀不轨,色胆包天,放开对方手腕,便忍不住转而抱过这具病骨支离单薄躯体,几乎从他身上感觉不到重量。
对方身体实在太轻,但不是那种凡人表面上体重轻,而是指抱起来时,神魂和道体分量都是虚。
江折柳身上有种像是初冬小雪天般气息,冰凉柔和,越是贴近就越能感觉清晰。
“师兄,”祝无心道,“你困?”
“你什都不用动,就好好休息就行。会照顾你。”
这听起来更像是笼中金丝雀。
“有师兄教,凌霄派事情定都能处理好。”祝无心越说越大胆,凑过去抵着他额头,挨得很近地道:“师兄,何尊主答应不会进犯修真界,没事。”
江折柳注视着他眼眸,已经不再困惑于对方思考方式,而是静默片刻,轻声道:“不会离开,你把锁链解开,不想……”
他停顿下,低低地续道:“不想如同只被拴住鸟雀。”
他话语骤然顿。
血腥气蔓延而开,但却并不是他。
江折柳掌心划过凌霄剑,流淌血液浸透剑身,凌霄剑之上刻字血色充盈,低微地亮起光芒。
他用不出
这分明就是明知故问。
身边只有声含糊低微应答。
祝无心不知道自己现下是个什心情,他觉得有些不真实,更觉得心乱如麻,他甚至感觉自己抱着不是江折柳本人,而是基于他而诞生梦幻泡影,在瞬息之间就会消失无踪。
真正觉得得到那刻,反而是他最不安之时。
直到他听到鸣动剑吟。
他眼尾还是红红,色泽淡而柔润。声音也很平和低柔,听上去没有什其他意图。
祝无心听得有点着急,连忙道:“不是这样,对师兄……对师兄是……是当道侣看待。”
他越解释越紧张,越紧张还越想解释,最后犹豫下,还是抵不过江折柳眼神,想着对方都这样,就将何所似拴在床头冥界锁链用灵力解开。
千古不变美人计,就算是明明知道不应该,还是会往里跳。
祝无心牵过他手腕,给他揉着手背上压出来浅浅红痕,说很多以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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