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什。”余烬年点头敷衍,“顶多像是猫薄荷掉进猫群,被妖族吸着不放,啃大口罢。”
江折柳:“……”
“主要是闻人夜。”医圣阁下好意地替他忧心,“魔族交合都是很那什……是真怕他把持不住,要不,你、你让他自宫?”
江折柳轻轻地叹口气。
棋盘之上黑白交错,宛若双龙缠缚,行到此步,竟是个僵局。
“天灵体并非炉鼎体质,它切特征都是为你着想。”余烬年饱览黄色群书,对这种体质不说是特别解,但也绝不会信口开河。“只是你身体……”
僵局就在此处,就算他们两人都愿意,江折柳身体状况也是大难题,更何况他还并没有征询小魔王同意。
两个话少人沉默着看棋,个在数往后几步能再吃几子,另个则是在观察对方按兵不动那部分。只是江折柳分神思考着这件事,有些跟不上对方节奏。
趟,界之主,怎可以直守在这个荒芜之地。”江折柳喝口茶,“到底是什话,这不能见人?”
余烬年听闻人夜不在,嘿嘿笑,目光将他上下扫视番,道:“也不是什大事,就是你这体质无修为压制,久旷雨露,要渴死。”
江折柳这口茶差点呛到,他转过头咳两声,攥着茶盏指尖握得用力,指尖捏得微微发红。
对面小哑巴也停下手,目光专心地落到棋盘上,假装什都没有听见。
“之前就觉得不对,就算是天灵体,也没有能将人蛊到这个程度。”
“若是直不管它,会怎样?”
余烬年耗尽毕生医术经验和黄色文学阅读成果,摸着下巴想半天,随后道:“可能很快就会催熟到极致吧。”
江折柳幽幽地将目光转过来,神色如冰地看着他:“说人话。”
“啊这……最终情况也无法预测。”余烬年被他目光冻得精神清醒,立刻由黄转白,“不过你身上气息,可能会膨胀蔓延,整个终南山精怪小妖都能闻到。”
“……那倒是没什。”
余烬年嗅嗅空气中飘散淡淡气息,感觉周遭掺杂着空气都发甜,这并不是种真正意义上嗅觉刺激,而是作用在神魂上伪嗅觉,所以甜腻程度应该是因人而异。
“直到给你重新探脉才发现。”余烬年单手撑着下颔,“复生石生机勃勃,催发你体质。而你体质又无修为压制,如今……愈发地不好收拾。”
江折柳指腹摩挲着茶杯,墨眸也派平静地望着眼前棋枰,看不出脑海里究竟在想些什,过半晌,他才慢慢地开口问道:“那复生石……”
“别想取下来。”余烬年彻底截断他思路,“你现在全靠什撑着,自己心里也清楚。取下这个东西,除非你想生机断绝,半月内撒手人寰。”
幽冥界那场声势浩大异动早已传遍各方,余烬年就是用脚后跟都能猜到闻人夜找回他过程恐怕并不容易。更何况,能让江折柳结祝无心性命,他师弟必然是做极其混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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