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折柳脑海嗡得声,心想完,这三天折腾下来,全魔界不都得说他缠着魔尊,按照人界说法,这叫魅惑君上,叫祸国殃民,叫玩物丧志。
世英明毁于旦。
以后还怎见那些打过好多次老对手。
他愈发地生闷气,缩缩手,专属任性悄然出现,把手指头从对方牵制之下挣脱。
闻人夜发觉这个小动作,捉住对方手腕,敏锐地感觉到小柳树情绪变化。他低下头,跟对方碰碰鼻尖,问道:“有这不高兴?没有嘲笑天灵体意思。”
但为时已晚。
他眼睁睁地看着江折柳转过身,连看都不想看他。
凶残可怕魔尊大人只能第三次安静下来,连手都没得捏,只能在后面偷偷玩玩爱人头发,等他下次理自己。
江折柳定力很好,这时候也真让这人噎得无话可说。无论闻人夜贴着他怎磨,怎念叨,他都没有回应,拉开单方面冷战序幕。
闻人夜实在是束手无策,最后只能霸王硬上弓,把人摁回来强行……给他上药。
闻人夜诚恳地道:“成就感。”
气氛时凝滞。
江折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点点地、不容拒绝地,将自己手指从他掌心里抽出来。
这日子没法过。
小魔王连可以捏捏手指都失去,简直悲从中来。他又不能对小柳树怎样,只能贴着他耳根子不停地磨:“上药好不好?先上药?不上药没法恢复……”
捋直,再揉揉指尖,念念叨叨地道:“是你要决高下。”
“……是要跟同样身体结构你决高下。”江折柳说这句话时嗓子还在痛,但这声音听起来反而像是带钩子似,懒洋洋,又有点软。
“那毕竟是意外。”小魔王据理力争,“保证下次不会再这样!”
算,以对方目前精神状况,这保证无异于是猫发誓不会再吃鱼。
点可信度都没有。
江折柳情绪低落,不想理他。
但对方得不到回应,还来劲儿。非要贴着他额头,
不然还能怎办?
江折柳挣扎无果,被宽厚手掌压着腰身。他那里本来就酸软无力,又不知道在哪个晚上被这人不要脸地啃口,牙印都带圈儿血痕,摁就疼,浑身都软下来。
像是猫后脖颈子,命门似。
他盯着小魔王专心上药,同时也参观下自己身上伤痕和杰作,时都不知道说什,只能由着对方给他涂那些送进来药膏。
……送进来,,药膏?
“你昨天不要在身体里突然变成原型。”江折柳依旧冷淡,“就不用上药。”
“……可是天灵体明明很兴奋。”
闻人夜在某些时候实在是太耿直。
江折柳眯眯眼,充满危险性地看着他,轻轻质疑:“兴奋?”
“是啊,很润……滑?”闻人夜意识到不对,猛地刹车闭嘴。
江折柳幽幽地望着他,冷静补刀:“你还记着有下次?”
闻人夜:“……”
“门都不让出,这个倒是积极。”江折柳反客为主,完全忽略这两次都是自己主动事实,“弄哭很有成就感?”
小魔王百口莫辩,怔怔,只能慢慢地揉着对方手,好半天才道:“……有。”
江折柳:“……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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