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王有点恼，指责道：“你还偏袒
闻人夜很不高兴，但因为顾及着江折柳
感受，没有上手直接把小蝴蝶捏死，但还是表现出
种严重不悦。
醋意太浓，跨物种都酸得出奇。
江折柳伸出手，将小蝴蝶托起来，放到车窗外让它离开，结果这只蝴蝶不识好歹，在他指尖上扇动翅膀，就是不走。
……副馋天灵体周边灵气样子，没出息极
。
江折柳见小魔王敌意不减反增，只好强行放生小蝴蝶，及时将手收回来。
“曾经住过。”明净笑笑，“住过很久。”
个佛修，在幽冥界住过很久？这听起来像是个笑话，却让江折柳脑海中浮现出个人传闻……
“要成就地藏菩萨果位，需久居幽冥界渡化恶鬼。”江折柳看着他道，“只是这个果位，已经很久没有佛修参详。”
明净并不避讳，而是点点头，道：“小僧便是这脉最后位修习者，如若再无成就果位之人，这派道路在本方大世界里，应该会就此断绝。”
言及此处，不必点明。
折柳手背上，他没太在意，天灵体被亲近惯，这些都是常态。
“既然如此，
会找他。”
如若实在没有办法，江折柳本人其实也算是位半步金仙，至少境界上算是。他境界没有跌落，只不过没有相应修为，也正因为如此，他如今重修起来是没有关隘和瓶颈，甚至连渡劫天雷都没有。
天道认可境界，杀戮道种也会认可。
明净像是看出他想法，特意点句：“以闻人施主如此之能，都因神魂上疏忽被道种影响。江前辈所修并非杀戮大道，还请前辈不要心急，保重自身。”
他转回身，还没等拿起茶杯，就被闻人夜抓住手，用块干净帕子擦拭手指。
帕子材质名贵特别，冰凉柔和，正衬江折柳体温和肌肤。闻人夜低着头，将他被小蝴蝶落过手指擦得干干净净，很是妒忌地道：“你在外面又招蜂引蝶。”
招蜂……引蝶？
还真是字面意思。
江折柳无奈笑，逗他道：“怎
不知道魔尊大人水平有所上升，现在连人话都说不小动物醋也可以吃？还酸成这样。”
江折柳站起身，与明净告别。他手背上停留很久白色蝴蝶也翩跹而起，落至肩头。
————
马车辘辘地离开兰若寺时候，那只蝴蝶仍旧不肯离去。
江折柳喝药，用清茶压下苦意，随后便发觉小魔王苦大仇深目光。
他沿着对方视线，看向自己手臂，见到那只吸天灵体蝴蝶好像上瘾似，任凭马车行驶，它自岿然不动。
“……知道，多谢你。”
明净轻微颔首，随后重新提起何所似事情：“鬼修洞悉神魂，说不定有等并不知晓办法。只是何尊主来去无踪，隐匿无形，贫僧只能向前辈提供个大概方向。”
江折柳应道：“请讲。”
“幽冥界之下，与望乡台居士并称两位之中，有位叫彼岸主人鬼修，她就住在冥河彼岸，与何所似关系最为亲近，也许去那里能够有所收获。”
江折柳先是点头，随后忽觉不对，抬眸看看眼前脸坦然天真、神情自然小和尚，挑眉道：“禅师对幽冥界之事，所知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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