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贴到他心口上。
似乎到这个地方,才算是个短暂抚慰。
江折柳气息慢慢地匀过来,他整个人都陷在对方怀中,像是没有力气样从他怀里往下滑,纤瘦霜白手腕仿佛折就断样,像冬雪夜里覆满冰晶梅树枝。
小魔王把箍住他腰,把爱人揽回来。
闻人夜极其心急,但心急无用,他只能感觉到掌下心跳,比之前强健有力得太多,仿佛在告诉他,这是个健康身体。
小魔王比他还慌张,他偏过头吻吻对方,忐忑地道:“这样没问题吗?怎觉得你、你更热。你别哭,不要哭……你这样就受不……错错……”
反正先认错总是永恒不变道理,但这到底是因为什啊?闻人夜实在是摸不着头脑,即便是将这归罪于特别孕期反应,归罪于这只小混球,可也要有个解决办法才行。
江折柳咬下牙,将这丝恼火转嫁到眼前爱人身上。他身上天灵体气息像是沉积已久,被孕期压制住,才会在这次亲密之下骤然爆发,让他筋骨发软,馥郁得直往人脑子里钻。
车帘外传来常乾结结巴巴问询声。
“小叔叔?发生什吗?有点……有点太香……”
觉得吃亏。
但他觉得羞恼。
所以即便是此刻——他难受得快要哭出来,可还是埋在对方怀里,说得也是“你摸摸他”。将关注点指向肚子里这个懵懂无知小崽子。
其实他想说是,你摸摸。
天灵体沉寂得太久,结果孕后亲密接触,就直接弄得这突然,让人如此说不出口。
而且需要他。
被需要这点,极大保护他脆弱精神状况,他曾经八十年中都陷在被抛弃、被甩开手焦虑和痛苦当中,最能给他安全感事情,就是被需要。
如果有天,他真彻底意识到江折柳身体已经复原如初,恐怕惊喜过后第二种情绪,就是强烈焦虑和自怀疑,譬如今日。他非常非常地怕对方不需要自己,他怕自己没有用。
闻人夜时怔住,话语就梗在喉咙里,可是
闻人夜没法分神,根本没听进去这句话,他注意力全在小柳树身上。
他掌心导入丝魔气进去,跟小混球传递情绪式地交流下。江折柳肚子里崽子担忧个不停,在他体内转来转去。
但只摸摸这里,还是不足够安抚他身躯。
江折柳重新眨下眼,才勉强找到个较为清晰视野,他手虚虚地搭在闻人夜手腕上,随后握住他手,寸寸地往上挪。
他没什力气,但幸好小魔王非常听话,跟着他手指移动。
闻人夜手掌随着对方牵引,覆盖着他腹部,隔着单薄衣衫,感觉他体内缭绕灵气与幼崽散发魔气,不停地纠缠绕转在起。
江折柳体温还是没有褪下去,他攥着闻人夜肩膀上衣衫,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慢慢地喘气,不停地均匀自己气息,他湿润眼睫不停地抖,但视线却也不是清晰。
他意识到自己直在哭,但这并不是他本意。
自诩成熟男人小柳树有些慌,他虽不觉这是自己本意,但还是为此感到丝恼火。
直到对方手指擦拭下他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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