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折柳沉思片刻，“可以排除掉很多人。能知道这种方法，年纪应该不小……这不是年轻人容易获知
知识。”
但他暂时想不到合适人选。
就在他凝望着灵气流动时候，
股充满排斥感、让人反胃恶心琴声从渺云山上响起。
江折柳脑中嗡嗡作响，朝着琴声传来之处寻觅过去，只见到块石头。
准确来说，是隐藏在雪地里、平平无奇、微不足道块空腹石，里面记录
曲定时循环播放琴声，以渺云山灵气维持。
江折柳抬起手，试探地触摸下无形界膜，他感觉到熟悉灵气缠绕上指尖，似乎锲而不舍地想要回到他体内。
但他没有接纳，而是拒绝。
冰雪道体留下灵气覆盖在界膜上，如果它有思想、会说话话，应该能表达出可怜兮兮地、想离开意愿。
因为界膜裂缝处，消耗灵气速度实在是太快。
以江折柳眼力，可以简单地判断出此刻情形……他所留下修补之处，恐怕维持不多久，大概也就跟小魔王被道种影响进程差不多，都属于让人焦虑类型。
————
渺云山最高之处，还有未化冰雪。
雪色覆盖山巅，从无人践踏雪地边缘，开几朵御寒小花。
江折柳重新踏足此地，觉得这里也是样分毫未变。
小魔王不喜欢这里，他觉得这里气温太低。刚刚便从随身储物法器里取出来件外披，给江折柳遮得严严实实。
像以前样，不舍得爬床？”
闻人夜驯顺地摇摇头，十分动心然后拒绝。他想想，又凑过来亲他，小声道：“你能不能直跟
搞在起。”
江折柳：“……”
他有些后悔之前说这句话时候没有仔细地选择用词。
他盯着小魔王漂亮且充满执着紫色眼眸，不得已败下阵来。
不知道是谁弹，真刺耳至极。
江折柳忍着恶心感，将这块石头捡起来，险些就要吐出来。
这也太难听。
不仅难听，还蕴含着音修
根本不给他留时间。
闻人夜看不懂，但不妨碍他能从观察对方神情中得到方向。
看来情况并不是很乐观。
“不应该是这样。”江折柳道，“有人对修补之处做过其他处理，而且那个人实力不弱。否则以当时修为，是可以将裂缝完全修好，不会有这种情况。”
“……那个人，懂得如何观察界膜裂隙？”
他储物法器里好像大半都是江折柳衣服，方便他随时筑巢。
界膜是无形，但通过灵气流向，是可以查看。
江折柳观察会儿，从灵气流动方向里寻觅片刻，找到天际界膜修补处。
上面覆盖着他气息，带着冰雪道体痕迹。
乍看并没有什
问题。
“……行，搞。”
闻人夜被安抚好，本想凑过来再讨要个甜甜吻，结果被对方躲掉。江折柳从他怀里钻出来，面不改色地整理衣领袖口，提议道：“既然来都来，去看看界膜怎样。”
这里就是修真界离界膜最近地方。
江折柳有种奇妙直觉，他总觉得，渺云山妖族魔化，和界膜破碎，说不定都是同个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只不过这个人目，究竟是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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