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地方都不太能给他看,容易把忠犬变成可怕小恶魔。
江折柳深知这点,眼皮都不抬,也不回应对方,只是困困地靠着他,好像很快就要又睡着。
闻人夜躁动慢慢安定下来,从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大概过半刻钟时间,江折柳忽地蹙眉,小小地“嘶”声。
“怎?”他问,“还是疼?”
小魔王负罪感成倍上涌,但他屡教不改多次,已经知道自己是个**上头拽不回来德行,老老实实地伸手给他揉着小腹。
那个位置太深,清理不干净,虽然天灵体可以吸收,但听起来实在太像是采补,江折柳作为古板规矩名门正道,并不是特别能接受这像采补方式。
闻人夜自知理亏,用端正认错态度道:“疼,那给你揉揉。”
他掌心下移,不免又在对方光.裸肌肤上滑动,只动这两寸,就猛地又想起某些**又柔软触感。他不知道别同族被锯齿刮出交合结是什感受,但他道侣真太柔软,每处都软得过分,像是探指深入,就能猛地陷下去,饱溢出微冷水迹,满满地翻出来。仿佛碾碎颗汁液淋漓果子,果汁沿着手腕下滑,又痒又弥漫着淡香。
希望他想到这个果汁没有在描述什别东西。
闻人夜喉结微动,突然原谅自己青涩拙劣技术,让他有能够横冲直撞、肆意任性借口。
没力气,但他又确实不服,环着对方脖颈不松手,低头咬口闻人夜肩膀。
他牙齿整齐素净,没有杀伤力,加上魔族体质天赋,这狠狠口咬下去,连皮都没破。
闻人夜甚至觉得对方挑逗自己。
于是,在错误书籍指导、错误认知偏差之下,他不小心又把对方弄哭,还没反应过来对方退缩,让小柳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周都是泛红,唇瓣被咬得有些破损,还肿。
……还真是,大!有!进!步!啊!
“……不是。”江折柳轻咳声,抬眼朝外侧伸手,闻人夜默契地递杯茶给他。
江折柳年龄、经历、性格,都可以无限地包容他。
他揉得有点不太对劲。
江折柳察觉到这点,他伸手点点对方手腕,低声道:“挪回来。”
小魔王乖乖地挪回来,装作温顺大狗狗样子低头亲他,动作轻,但是很粘人。
“还有哪里疼。”闻人夜碰碰他唇瓣,“看看。”
江折柳生理性眼泪很好看,他有时意识不到自己在哭,而是身躯遭受到刻薄对待后自发流泪纾解,是种自保护方式,有时候是疼,但更多时候是……达不到满足巅峰,被小魔王压着劲儿,点点地磨他。
像是熬鹰样,反反复复地倏忽而停,被全然篡夺主动权,失控,失控,反复失控,可是即将冲出失控边缘,达到疯狂界限时,却又被狠狠地压制暂停,让潮水涨至高点,猛然滑落。
不给个痛快。
闻人夜似乎觉得让他释放次数太多,会伤害他身体,所以有意识地在控制这点。江折柳早就想要控诉,只是每次后面都会有点晕,被其他更过分事情吸引注意力,就直都没机会跟他说。
比如这次,他注意力就被卡在里面结吸引,恼火得无声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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