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生这大气,从没哭得这厉害过。
公仪颜今天晚上状态也不怎好。
她正好来接替值班,刚刚跨
但木已成舟,他当时没捅死这个混账,现在也就失去先机,只能看着小魔王低头舔他,而自己却没得办法。
“说是真。”闻人夜小声重申,“难道你想直忍着疼都不说吗?”
江折柳眼角都红,也不知道是被他咬还是气,微恼:“胆子大。”
“是大。”小魔王舔舔干燥唇,视线下移,“别也大。”
“你……唔……”
整个修真界,就三个身份不好当,个是江前辈指点晚辈,个江前辈救过生灵,个是江前辈养过孩子。
不是作天作地,就是死于非命,要不就经历坎坷、好事多磨。
闻人夜没被他指点过,只被他打过,反而活得好好,修为进展也日千里。他低头跟道侣咬耳朵,声音又沉又暧昧。
“不疼吗?”他忧心忡忡,“这不是为你好吗?”
天底下最不要脸就是这句话。所有想要摆布江折柳人几乎都跟他说过这句话,好家伙,现在你也开始。
自己,体温都在飙升。
江折柳原本抱得是温暖小被子,贴着闻人夜很舒服,结果现在变成小火炉,捂得他也热。
冷雨淅沥,外面雨声越来越大,交杂着时而响起低沉雷鸣。
“不用。”
江折柳从容拒绝,闭上眼威胁道:“你要是敢碰,以后就别想听你话。”
这绝对是两个人有史以来最不公平场战争。
往常江折柳还有战之力,今天根本就没有,他硬生生让这人给干精神,本来就敏感,还气得想骂人,可他长于凌霄派掌门膝下,培养环境很好,后来又地位崇高,还真没有什骂人词汇。
这算是江折柳个弱点。就算是气急骂两句,听着也像是什蛊惑话,带着起伏不定□□味道。
这场战争开展毫无悬念。
江折柳从来没有这溃败过,但他骨子里是不服输那种人,再加上某些众所周知又不可言说特殊时期,简直要被闻人夜这人给弄得接受不。
小魔王不是这个意思,江折柳自然知道,但他不想讲这个道理,他想任性。
“说真话。”他捏捏闻人夜角,“别来虚。”
闻人夜哪敢说他想尝尝,只能继续忧心忡忡:“你不要因为不好意思就自己忍着,你跟没什不好意思,可是你道侣。”
他理所当然。
江折柳盯着这个“理直气壮”、“占据道德高地”魔,磨着后槽牙想自己那剑怎没捅死他。
要不怎说孕期男人也是有脾气呢,虽然是罕见男妈妈,但也气势和韵味都非常到位,说出股“你以后别上床”气势。
如果小魔王还是八十年前那个看到他就紧张地费鹿小魔王,肯定就被这句话吓退,他越是年轻气盛时候,反而在这件事上感到胆怯。但都到这个时候,床都睡坏好几个,闻人夜滚动下喉结,反而没打算停。
他环抱住江折柳肩,把对方压在身下,然后挑开刚刚才合拢衣服,贴着对方耳畔道:“余烬年跟说过这事。”
江折柳:“……”
不愧是他晚辈,从来没有在坑他这件事上虚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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