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江折柳道，“按照阿楚讲得这些，看来那位道祖也没有推演出多少东西，不知道跟
们隔着多少重大千世界，等此人来到这里，你是否还在此间，都是
个未知之数。”
玄双摇头道：“有闻人尊主在，天地都不敢阻你前路，怎
会是未知之数，何况青霖跟说，你在合道之上没有心结，只要修为恢复，就能寻觅道种、尝试融合，而且很有希望。”
江折柳笑
笑，不置可否。
两人随意下棋谈论，倒是旁阿楚直在想江折柳对他说这句话，也开始不确定起来，究竟哪边才是真实？
他记得自己熬夜看书时心情起落，但是也记得江折柳抚过自己发丝时，指尖温柔微凉。
“知道。”江折柳道，“但你脑子确实有问题。”
阿楚瞬间又呆住。
“你怎知道，你看书就是对呢。”江折柳平和地道，“你觉得你来到这里，是来到个书中世界，但为什你是真实，而们虚假？为什不能是你世界才是书中，来到这里才是重返现实？”
阿楚愣住，没说出话来。
“玄武真君，”江折柳叹口气，“他神魂确是别大千世界来，但是有编织记忆迹象。”
温和目光，然后转过头看看面无表情玄双，咽咽口水，道：“……楚、楚执。”
这是个很端正、少年名字。
但小鹿似乎比较弯，gay里gay气，就比平常男孩子要稍微敏感点，然后也看些奇奇怪怪书。
他说完这俩字，又心虚得不得，哭丧着脸道：“哥哥你怎知道啊，什都没有做啊，不是坏人……”
“知道你不是坏人。”江折柳看着他道，“你来这里之前，有什征兆吗？”
这个世界多姿多彩，有他这喜欢人，如何能用句“虚假”全盘否定？
————
这件事在当晚就被闻人夜知道。
闻人夜是战力天花板，而且按照
“但派这种藏都藏不住人来有什用？”
“这种才有用。”江折柳低头喝茶，慢慢地道，“如果来是青霖那种人，会杀他。”
玄双猛地怔下，才想起这事大体上也是对着江折柳来，这种未解之缘，起码也是跟江折柳有些什关系。
以及，他忽然想起，眼前这个喝茶下棋，说话低柔人，也同样运筹帷幄，杀伐果断。
阿楚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因为人傻占多少便宜。
阿楚犹豫会儿，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个世界是本书事儿告诉对方，但他想到这剧情也从来都没准过，就狠狠心，小声道：“看本书。书里有你……和闻人尊主，说好多这里事儿，但是作者写很乱，剧情都没有跟现实对准过。”
他沮丧道：“要是能早知道剧情，肯定不会让哥哥这难过。它还说你以后会特别厉害，具体怎厉害又没说。都怀疑看是盗版。”
江折柳耐心地听完，转过头跟玄双对视眼，两人相对着沉默片刻，玄双率先开口道：“看来真是探查因缘。”
“不仅如此。”江折柳抬手，在太阳穴旁晃晃，然后摇摇头。
阿楚看这个手势，心里想着不对劲，脱口而出道：“脑子没问题啊，不是精神病！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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