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是最后才告诉他,魔尊大人没有丝毫准备,就听说道侣要被划刀,整个魔都不好。
就在他焦虑地差点撞碎面墙时候,边释冰痕已经劝导到麻木,口干舌燥地道:“尊主,咱们往好里想想,当初您打魔后大人时候,可比开刀恐怖多……”
好家伙
会好。
只会越来越好,没有别痛苦留给你,爱人。
前路虽遥,你同行。
————
玄武真君直待到江折柳成功生个球下来,才准备回返妖界。而在这期间,阿楚也跟江折柳聊很多,把他心里那些固有观念慢慢地摆过来,让他自己分析认识,究竟哪边才是现实。
闻人夜抬起头,盯着他脸庞看会儿,忽然道:“是不是合道之后,就能保护你。”
江折柳微微怔住。
直以来,他其实隐约感觉到闻人夜对这件事执着,那孤寂沉眠八十年中,这种执着用种病态方式逐渐加深,即便他已经被慢慢地疗愈、恢复正常状态,但对于那些痛苦记忆,却依旧刻骨铭心、难以磨灭。
保护这两个字,对于江折柳来说,其实直都不是别人应该对他做事。
但他没有拒绝对方,他也不想反驳这句话。
江折柳被他这两句话挑衅出脾气来。
两个人在这件事上非要分高下、互不相让,最后形式无法控制,从床榻间滚到地上去,比起交合来说,好像交战这俩字更合适。
只不过江折柳在掉下去时候,也是被小魔王抱着滚圈儿,浑身上下都没受伤,连灰都没沾。
也不知道为什,他下子就因为这个瞬间不生气。
闻人夜呼吸很急促,紧密地压在他脖颈间,尖牙贴着肌肤边舔边咬,有点轻微刺痛。
这切都要根据人认知决定,只能让阿楚自己处理。
至于那个球……
唉,这事儿连余烬年想想,都觉得言难尽。
他和傀儡师最后议定章程,是要开刀子,当然主刀要交给傀儡师。但这就要破坏江折柳道体,让他暂时留下比较明显伤痕……真是日狗,哦不是,惹魔头。
闻人夜闻此噩耗,简直差点昏过去,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担心,或者是两者兼有,被堆魔将拦在外面,差点拿头把墙撞碎。
江折柳回回神,轻微点头,抬头亲他下,应句:“对。”
魔族骨翼笼罩下来,蜷成个罩子,把他藏在里面,藏在闻人夜气息之间,还有他隐蔽、细碎,又小心轻吻之中。
江折柳听到他落到耳畔声音,低沉内敛,如释重负。
“……那就好。”
对。
江折柳伸出手,手指没入到他发丝之间,把小魔王脑壳提高些,与他对视,低声道:“属狗你?”
闻人夜谨慎地按照人族十二生肖换算下,舔舔咬红那块肌肤,道:“属龙。”
“嘶……”江折柳抱着他脑袋,不明白对方对这种亲亲抱抱舔舔蹭蹭到底有什执着爱好,怎就能这粘人。
属龙,比他想得还要再小几岁,不过在大基数之下,这点岁数上差别已经可以忽略。
“那你还咬这欢。”他这句话尾音放得挺轻,让小魔王咬下喉咙,浑身都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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