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夜建议没被采用,有点不高兴,他低下头贴着江折柳唇瓣,热烈地讨要个亲亲,随后意犹未尽地问道:“孩子呢?”
江折柳抬起手,环住他脖颈,主动地靠过去回吻下,也非常具有父亲气质地道:“不知道。”
小魔王被这下吻得喉头发紧,把对方拦腰抱起来,不顾三七二十就要去快乐双修,哑声随意地回句:“没事,管他呢……”
孩子只是个意外罢。闻人夜把道侣压在身下,想起那个可以避孕双修术法,心里火都要燃起来,他仗着自己修为优势,单手扣着江折柳腰身,把对方摁得起都起不来。
江折柳开始还很配合,后来就有点恼,压着小魔王后脖颈迫低到眼前,磨磨后槽牙,声音微微冷下来个度:“松开点,压得这紧,你发.情要交.配?”
江折柳倒是很淡定、很包容:“你有什好想法。”
闻人夜想半天,用尽毕生最高文化素养起排名字,字迹歪歪扭扭地写列名字,态度认真。
江折柳从他手指下抽出纸张,低眉扫眼,嘴里这口茶水差点都喷出来。
“刚猛”、“威猛”、“日天”。
他抬手捂下胸口,喉咙里呛到,偏头咳嗽半天。
常乾眼,就知道小蛇对人形幼崽格外疼爱,他也跟着缴械投降,半蹲下来跟崽崽平视时,额头上鹿角蹭蹭他小手心。
“给你摸。”小鹿哥哥道,“你别哭。”
幼崽手抓着小蛇哥哥乌黑墨黑尾巴,手捏着小鹿哥哥软绒分叉角角,简直达到出生以来人生巅峰。
他短暂地忘记被爹亲扔出来伤心,往两个小哥哥怀里钻得十分开心。
这个小崽子很快就成为整个魔界宝贝。
这句话本意是句讽刺,进到闻人夜耳朵里,却让他脑海中热乎乎,该听话地方没怎听话。
都不是第天做道侣,闻人夜也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怎回事,依旧能非常轻易地撩起他如见初恋怦然心跳,撩起
闻人夜听他咳嗽就紧张,条件反射似,着急凑上去给他顺背,还没明白:“怎怎?”
江折柳喘匀这口气,抬眸言难尽地看他眼,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才道:“先叫着小名吧,这事以后再说。”
他不太想让那个矮冬瓜似、步能摔三次小崽子叫“闻人刚猛”或者“江日天”这种名字,但又不好跟小魔王直说,对方心思复杂细腻,保不齐就觉得自己又嫌弃他。
闻人夜陷入这种“感觉被嫌弃”怪圈儿,就会特别敏感,能自己脑补出堆事儿来,动不动就搞到床上去,行径非常禽兽。
他们俩过这久,彼此那点性子早就摸得清清楚楚。
除他两个爹嫌弃以外,几乎就没有嫌弃崽崽,大家几乎都很喜欢,甚至有些不要脸魔已经打起包办婚姻主意。
但这些都被闻人夜拒绝。
这孩子才出生这久,荆山殿已经内外彻底地整修过三五遍,破坏力跟他可爱程度样让人头疼。
闻人夜虽然在狗剩没出生时颇有微词,但孩子出来,他倒也并没什心理芥蒂,就是对着这个名字发愁。
“真得不再改改吗?”小魔王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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