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乔宁也没和他客气,双手插在裤子口袋,三两步上车在江随对面坐下,不管江随有什招,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江随也懒得说客套话,单刀直入地问:“周总刚刚是在干嘛?”
周乔宁懒洋洋地瞟他,反问:“和你有关?”
江随面色不改,淡笑着又说:“看来你对秦怀还真是情根深种,居然愿意为他纡尊降贵去大马路上捡垃圾。”
“不好意思,捡垃圾不是为秦怀。”周乔宁冷笑声,讥讽道,“况且捡垃圾怎就是纡尊降贵?你瞧不起清洁工人?人家也是靠双手吃饭,不低人等。”
江随见到周乔宁后,也很惊讶,不过他比周乔宁沉得住气,心里想些什,从来不会表露在脸上。
短暂惊讶后,两人开始互相细细打量对方,当然目光都是不着痕迹。
周乔宁看出来江随从头到脚穿戴东西都十分讲究,但点都不显高调,看他眉眼冷峻,神色好像隔着层雾样疏离淡漠,衬衫扣子也扣到脖子最上面粒,禁欲范儿十足。
于是在心里对江随有定义,高冷装逼怪。
而他自己作为余城响当当纨绔子弟,身行头当然也都价值不菲,尤其是耳朵上那枚亮闪闪钻石耳钉,隔着十米开外都能眼注意到,也能看出来周乔宁此人张扬恣意性格。
上,烦请移尊步。”
周乔宁本来是不想见江随,但他转念想,他现在沦落到这惨地步,说到底,还不都怪江随和秦怀这对狗男男?!
他不好过,当然也不能让这两个人好过!那个江随不是想见他吗?那他就过去见,把江随臭骂顿解解气。
周乔宁自,bao自弃地想,反正他就是个恶毒炮灰,那就索性恶毒给他们看!
周乔宁捻捻耳垂上耳钉,嘴角勾笑得玩世不恭,“行啊,你都说到这份上,还能不见吗?带路吧。”
江随自动忽视周乔宁后面那些带刺话,茶色瞳孔微缩下,问:“你留在这里不是为秦怀?”
周乔宁手从裤子口袋里伸出来环在胸口,嘴角弯出个不屑弧度,“当然不是。你放心,对秦怀已经不感兴趣,不会跟你抢男人。”
江随怔怔,“为什?”
周乔宁奇怪地打量他
草包二世祖,这是江随对周乔宁第印象。
两人虽然第次见面各自都瞧不上对方,但都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本事。
“周总,幸会。”
“江总,客气。”
“你们先下车,和周总有些话要说。”江随端坐在座位上,向周乔宁做个请手势,然后命司机和林越都离开车内。
周乔宁在路上想很多恶毒骂人词汇,但当林越打开车门,他看见江随那张脸后,大脑完全空。
他知道原主长得和江随像,但是他没想到居然会这像,尤其是眉眼之间,起码有五分相似。
剩下那五分不像,是在气质,江随五官偏硬朗清冷,周乔宁则偏阴柔,轮廓上比江随还要精致上些。
具体形容起来,若是江随是飘在高山之巅白雪,那周乔宁就是盛开在人间富贵花。
周乔宁看着江随这张与自己像极脸,刚才酝酿那多骂人话,句都说不出来,因为他有种骂江随就是在骂自己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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