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歹是他家,徐晴温是他客人,他怎好直接开口让徐晴温离开?哪有这样待客之道?
他要是真对徐晴温下逐客令,他以后还要不要做人?这点骨气他还是有。
真是,自己都说晚点会去找他,不会不负责任,江随
他话说完,江随和徐晴温脸上立时神色各异。
徐晴温是由怒转喜,深深地盯着周乔宁侧脸,高兴他选择站在自己这边。
只要有周乔宁这句话,就算江随刚才气焰再嚣张,这场交手也是他大获全胜!
而江随脸上则是仿佛被冰封样,五官看不出丝毫变化,像戴个面具样,但他表情越是平静,就代表面具下真实情绪越是生气。
半晌,他才开口,薄唇刻板地翕合,语气冰凉,“那看来是打扰到你们,既然现在不想聊,以后也没聊必要,不喜欢排队。”
宁倒不意外,毕竟是江家继承人,在商场沉浮许久,可徐晴温个大学生却也能有这样城府,他就不只是觉得意外,还有点心惊。
“既然查到是谁,那还问出刚刚问题,不觉得很自己愚蠢?”江随微抬下颌,语气冷傲,“对谁穿谁睡衣毫不感兴趣,也没兴趣解你们是什关系,到这里来是来找周乔宁,不想和不相干人说话。”
说罢顿下,单薄眼皮垂下睨着周乔宁,“你是准备就这和聊,让无关人等旁听?”
周乔宁愣愣地眨两下眼,不自觉地看向旁边“无关人等”徐晴温,江随意思,是要他让徐晴温离开他家?
徐晴温也听明白江随意思,向来春风和煦脸也瞬时冷下来,眉宇间露出愠色,先来人是他,凭什个后来要让他走?况且这是在周乔宁家,周乔宁还没说话,他凭什越俎代庖下逐客令?
说罢,他便立刻转身开门离开周乔宁家,周乔宁心惊胆战地看着自家那扇门,生怕门经不住江随愤怒从门框上掉下来。
他都做好听到震耳欲聋关门声准备,可谁知江随只是从外面轻轻把门带上,只听到“咔哒”声门上锁声音,随后响起皮鞋踩在地砖上渐行渐远脚步声,很快门外就恢复安静,什声音都听不到。
虽然江随走,可周乔宁点没感到轻松,心里反而更加忐忑不安。
他倒宁愿江随把火撒出来,他现在这样越平静周乔宁就感觉越危险,完完,他这次是彻底得罪江随!
可也不能完全怪他呀,不讲道理明明是江随。
不过想想也是,像江随、秦怀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富二代,早就习惯高高在上,依仗着家里权势财富目空切,又怎会把普通人放在眼里?
徐晴温心知此时自己即使再生气也不能冲江随发火,只有无能弱者才会将愤怒情绪表露出来,旦发火,输人必然是他。
切就看周乔宁怎说。
所以徐晴温也看向周乔宁,也不说自己不想走,就只是默默地凝视着周乔宁眼睛,让他看清楚自己眼神里不舍和委屈,无声控诉着江随霸道和蛮横。
不过周乔宁很快收回视线,看向江随说:“那些事确是不方便当着其他人面聊,要不你先回去,等晚些时候,再去找你?放心,不会逃避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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