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乔宁微微侧头,用余光斜扫眼徐晴温,“你什意思?”
“以秦怀这样身份,他看何晋云不爽,大可在商场上对何晋云下手,没必要耍这样手段闹到这里来公然打何晋云脸,他做这些给谁看?帮谁出气?”徐晴温个字个字地说,“不还是你吗?”
周乔宁怔数秒,经过徐晴温点拨,也有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对哦,他认识那个秦怀向都是个眼高于顶,用鼻子看人自大狂,什时候见他对不相干人上过心?
以前秦怀对他,
秦怀手里难道还握着他其他把柄?
秦怀看样子明显是有备而来,而他却对秦怀目无所知,毫无准备,这让何晋云怎不心里发虚?
但台下还有这多人看着,他总不能落荒而逃,只能硬着头皮把场面撑下去。
周乔宁在人群后面不显眼位置冷眼旁观这出好戏,他看出何晋云已经有些发虚,心中不禁感到阵快意。
他在何晋云身上接连吃亏,这次报应来得真是快啊。
是有身份人,难不成秦怀还能当着余城这多名流显贵面对他大打出手?
只要他不怕丢人现眼,自己又有什好怕。
何晋云嘴角保持优雅微笑,不慌不忙地问秦怀:“不知秦先生有何高见?”
秦怀慢条斯理地整理下胸.前口袋里方巾,然后往前走,看热闹人群自发地给他让出条通道,让他走到舞台下面,和何晋云对峙。
秦怀笑容意味深长,“高见谈不上,只是对何先生你所说每次拍卖所得善款,都捐给贫困山区女孩们这事儿有些怀疑罢。”
“这就是你说好戏?”
忽然有个声音在周乔宁身后响起,听出是徐晴温声音,为避免引起周围人注意,所以周乔宁没回头,简短地“嗯”声。
徐晴温在他脑后轻叹声,慢慢说道:“你喜欢人就是秦怀吧?他愿意出手帮你对付何晋云,便说明他对你也有意思,恭喜你,得偿所愿。”
周乔宁摇摇头,“不是,你误会,秦怀他不是为,而是何晋云得罪过他,他看何晋云不爽。”
徐晴温轻笑下,“你还真是不解男人。”
何晋云看着秦怀目光都有些讥讽,忍不住笑着反问:“怎?难不成秦先生以为何某人还会把这些钱自己昧下?那你也太小看何家!何家生意虽然比不上你秦家,但也不屑于为这点钱连脸面都不要!秦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得为自己说过话负责吧,你今天当着这多人面指控贪污,要是没证据,那告你个诽谤,要求你公开向道歉不过分吧?!”
秦怀没抬头看何晋云在舞台上慷慨陈词表演,不怀好意地勾起唇,气定神闲道:“何先生,又没说是你把钱昧下,你着什急啊?”
何晋云神情凛,厉声质问:“那你刚才说那些话是什意思?!”
秦怀虽然站在舞台下面,比站在舞台上面何晋云高度矮不少,就这笑吟吟地看着像被踩到尾巴样开始气急败坏何晋云,气势点也没被何晋云压过去。
何晋云见秦怀这样,反而心里没底,如果秦怀指认他贪钱,他没做过事他有底气反驳,但秦怀又说不是这事儿,那还能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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