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晋云:“这久没联系,怎开口就跟和仇人说话似?”
周乔宁心想,老子可不就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吗?
“正开车呢,你要打电话过来只是想跟闲聊,那就挂。”
“别啊。”何晋云悠哉悠哉地问,“就是想问问你,过两天就是七夕,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吃顿饭?”
“七夕?”周乔宁冷笑,直接把话挑明,“你不陪你那个小情人过节,和有什饭吃?”
那就希望下次,还能笑得出来?
第二天早上周乔宁起床,先冲进洗漱间扒开衣领看脖子,然而.夜过去,那颗草莓印非但没消,反而好像颜色还更深点。
也不知道江随是有意还是无心,亲位置很是刁钻,衬衫衣领立起来都遮不住,现在又是夏天,不能穿高领毛衣,所以周乔宁只能在脖子上贴个创可贴,把草莓印盖住。
但这样做,未免有点掩耳盗铃,般有点两性知识人看到他在脖子上贴创可贴,都能大概猜到是怎回事。
其他人倒无所谓,但是要是被秦怀发现,恐怕会引来堆麻烦。
险!卑鄙!
想让他离开这里,没门!得让江随知道什叫请神容易送神难!
“行,你别说。”周乔宁皮笑肉不笑地说,“忽然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也没那生气。”
江随不相信地挑下眉,“哦?真?”
周乔宁翻下眼皮,从鼻子里嗤笑道:“只是被咬下脖子而已,咱大老爷们没那矫情,反正也不痛不痒,就当是被狗咬口,就不跟你计较。”
何晋云:“小情人?”
“别想不承认,都调查过,他是不是叫宁欢?你养着他都两年多。”前方个绿灯快要跳红,周乔宁利落地踩下刹车停住,按下车窗瞥眼窗外,继续冷笑着说,“何晋云,你在面前不用装得假惺惺,你什人什人,咱俩互相都心知肚明。今天就把话跟你说明白,是绝对不可能和你结婚,你要是识相,那就主动拒绝联姻,否则,就别怪把事儿做绝。”
何晋云沉默片刻,在电话那头嗤笑起来,“果然有江随和秦怀在背后撑腰,说话底气就是不同啊。最近
所以周乔宁今天不打算去秦怀公司。
从江随家里出来,周乔宁打算先回趟自己公寓,他好几天没回去,拿些换洗衣物出来,做好常驻在江随家长期抗战准备。
然而路还没走到半,忽然接到何晋云电话。
自从那次慈善晚宴之后,何晋云就没再联系过周乔宁,周乔宁差点就以为何晋云已经把他给忘,可惜事与愿违,有些人就是阴魂不散。
周乔宁招呼都懒得打,毫不客气地问:“喂,找什事?”
江随黑眸微眯,字顿地反问:“被狗咬口?”
“这是个比喻,种修辞手法你懂不懂?还有你刷完牙没有?刷完牙就让让。”周乔宁大大咧咧地走上前,把江随挤到边,然后拿湿毛巾,用力地在被江随亲过地方擦拭。
边擦还边嘴里嘟囔:“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咬破皮,保险起见,明天还得去医院打个狂犬疫苗。”
江随嘴角含着淡淡笑,在周乔宁身后言不发地听着。
看来他还是下手太轻啊,只是咬脖子,人家根本没有被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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