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气定神闲地说:“你也听到,外面还有人在等,你要是再不能让满意,怕他恐怕会等不及找到洗手间来,你应该也不想被人看见们现在这个样子?”
轻飘飘句话,既警告到秦怀也提醒周乔宁。
不可能指望秦怀来救他,要想过江随这关,只能靠他自己。
呜呜呜,他就不该答应和秦怀打赌玩什大冒险,好,这下江随没被他们整到,倒把他自己玩进去!
“好、、吹。”周乔宁脸悲愤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慢慢在江随面前蹲下去。
此时此刻,他当然不能把秦怀供出来,否则不就等于告诉江随,自己和秦怀联手起对付他?所以打死也不能承认!
江随又重复遍,催促地问:“是谁?”
周乔宁视死如归地闭上眼,“好吧是。”停顿下,亡羊补牢地解释,“就是想和你开个玩笑,没别意思。”
江随听完只是冷冷地动下嘴角,也不说相信还是不相信,松开周乔宁肩膀,就在周乔宁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时候,只听江随又说:“却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周乔宁:“?”他什意思啊?
”
周乔宁不带感情地说:“建议您回家之后先抹点烫伤药观察下,要是还不放心,那就去医院检查下吧。”
“可那里疼得连裤子都穿不上,走路都困难,怎去医院?”江随顿下,冷不丁道,“要不你帮吹吹。”
“你说什?”周乔宁讶然抬眼,对上江随戏谑眼神,瞬间醒悟过来,因为他昧忍让,所以让男人更加无所顾忌地得寸进尺。
帮他吹吹?这种要求他也好意思提!
这时秦怀第三通电话打来,手机铃声直响个不停,仿佛在给周乔宁接下来要做事伴奏样。
周乔宁下蹲到视线和江随被烫伤部位平行停下,闭眼在上面吹口气,同时江随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听秦怀打来电话。
“喂,已经到餐厅,你在哪儿呢?”
秦怀语气阴沉听起来好像心情很不好,但江随此刻却神情十分愉悦。
“在洗手间,有点事,麻烦你等会儿。
江随撩开风衣,垂眸往下看眼,虽然没说个字,但他眼神什意思已经再清楚不过。
周乔宁抿唇喉结滚滚,“先生,你这有点强人所难吧?”
“不愿意啊?”江随笑笑,“那换也拿热水泼你下?”
周乔宁:“……”都怪秦怀!狗币人呢?还不快来救他!
秦怀可能是因为没有看到洗手间里情况,所以也不敢再贸然指挥周乔宁做什,很快,第二通电话又打过来,可惜江随还是没有要接电话意思。
于是他也不怕被江随看见自己脸,把扯下口罩愤愤瞪着男人,用口型无声对江随说道,“你别太过分!”
江随薄唇微抿,深湛眸子里闪过嘲弄之色,骤然出手攫住周乔宁肩膀把人拽向自己,扯掉他耳朵里耳机,贴在他耳边用种极富磁性气音问:“怎,只准你玩,不准玩你?”
周乔宁委屈巴巴地小声替自己辩解:“不是要玩你!”
“那是谁?”江随手探到周乔宁腰间,在他腰上别对讲机上威胁性十足地按下,“对讲机那边人,是谁?”
周乔宁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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